口不语,因为太沉默了,敲门声很有节奏,咚咚咚,低沉的响着,再配合着木板门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竟然睡着了,我没有害怕,李不一就在我身边,秦单凤在不远处,就算我明知道这里群鬼出没,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回到了李不一的房间,就是军区总医院后身的那栋安居房,听到林森在卫生间里一声大叫,我冲进去,林森却不在,我看到那瓶洗手液的瓶子倒了,瓶盖拧开了,里面流出粘稠鲜红的膏状物,我把洗手液扶起来,把瓶盖拧回去。打开水龙头,把流出的洗手液搂到水池里,手掌接触到洗手液的皮肤火辣辣的痛,那些水池里的洗手液被水冲的稀释了,泛起红色的泡沫,一缕缕的灵动的水流流进下水道里,晶莹稀薄而清透。我摊开手掌,手心沾上了红色的洗手液,一片一片的,怎么洗也洗不掉。手掌还是火辣辣的疼,只有被水冲刷才能感到一阵冰凉,有所缓解。我低头看着手掌,怎么也洗不掉,无奈的抬起头,正好面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镜子里有个人影正站在我的身后,我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了。我头顶是漆黑的棺材盖,李不一、秦单凤还有林森三个人小声的再商量什么事儿,秦单凤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只是一场梦,但为什么我手掌的疼痛感这么真实,我把棺材盖推开一条小缝隙,光照了进来,我看自己的手心,竟然真的有几片白色的烧的起皮的伤痕,我配溶液时不小心把火碱滴在裸露的皮肤上,就会烧起泡,要是水泡很大,连成一片就是这种样子,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的手湿淋淋的,真像是被水冲过的样子。
我从棺材里坐了起来,除了我手是湿的,其余别的地方都是干燥的,我身上也没有出冷汗。秦单凤正在分东西,她把四种枪械分开,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有枪呢,难道是秦单凤让林森买的,长沙的黑市上也许会有枪支弹药卖。秦单凤看我坐了起来问道:“你终于肯起来了!这把枪给你,省着点用,子弹不多。”她飞给我一只小小的手枪和弹夹,我接住了,冰凉的金属弹夹和抢把接触到皮肤,一阵清凉,我问道:“有烫伤膏吗?我烧伤了。”秦单凤问道:“你怎么能烧伤?我一直在这没看到火起来,你们俩看到没?”李不一和林森都摇头,林森已经换了一条裤子,是军绿色的军装裤,还扎着武装带,只看下半身倒是很像五六十年代的人。我伸出手掌让她看到我的掌心,说:“你看都烧起泡了。”秦单凤问道:“你动我东西了?”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摇了摇头,没拿的意思,秦单凤说:“我可不敢相信你了,不一,你看看我的鸡血石少没?”李不一拉开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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