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说:“还没有开封呢!你手上的水哪来的?”我也摇了摇头,不知道的意思。秦单凤问道:“你只会摇头了,摇头虫!”我接着摇了摇头,秦单凤问道:“你哑了?”我的手心处一阵滚烫,热气顺着手臂窜入身体直冲入脑,我的头一阵发晕,仰头一倒,磕在了棺材边上,“咚”的一声,李不一忙问:“怎么了?怎么了?”站起来就要过去。秦单凤说:“别管她,她就会装可怜,你总是惯着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这么一磕,头脑反而清醒了,开口说:“姐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我一开口吓了一跳,声音异常的沙哑,秦单凤说:“有什么事,你自己过来,我可不惯你的臭毛病。”我晃晃悠悠的爬出棺材,走到秦单凤身边,给了她一个大熊抱,说:“大美人,我可想死你了。”秦单凤推开我说:“小不正经的,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林森插嘴说:“你是不是喝多了,脸这么红。”我说:“我刚才做梦回你家了,你家水池上的洗手液洒了,我想给擦干净,沾了我满手。烫死我了,我又用水冲,你看,都湿了!”
说着摊开手掌就往秦单凤的脸上糊,秦单凤抓住我的手腕,说:“别耍酒疯,让我好好看看。”我干呕了一声,说:“我要吐了,我真的要吐了。”秦单凤说:“别吐这,要吐上外面吐去。”我打了个嗝,说:“不吐了,憋回去了。”秦单凤问道:“你没事儿去洗手间干什么?”我的手被她紧紧的抓住,只有腿还能动,就踢了林森一下说:“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一踢,却把他们分好的许多东西踢乱了,林森说:“关我什么事?”我说:“你鬼叫什么?”林森说:“我没叫。”我又踢了林森一脚,说:“你叫了,不要狡辩。”林森说:“天地良心,你们俩都看到了,这个小酒鬼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哪有叫过,咱仨可是一直在一起的。”秦单凤说:“你也知道她在说胡话,还跟她计较什么,她现在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就算说你哭了,你就是哭了。”我又要踢一脚,说:“你不但叫了,你还哭了,你是又哭又叫,像个娘们儿。”林森躲开这一脚说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李不一有些埋怨的说:“怎么说话呢。”秦单凤说:“她喝醉了。”我说:“我醉什么醉?我哪有喝酒了!”秦单凤说:“不一,帮我抓着她,不要让她的手乱抓。”不一从身后抱住我,抓住我的手腕,我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身上就又睡过去了。
一阵阵清凉的感觉满布手心,我睁开眼睛,秦单凤正在拿纱布一圈圈的包着我的双手,我的脑袋不再犯浑,问道:“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觉得头晕的厉害,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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