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没到五点就已经漆黑如深夜了。路灯照在柏油路上,路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在淡黄的灯光下,如梦似幻的闪着光。路上的仅有的几个行人也匆匆忙忙的行走,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以免被滑到,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美景,无视它,甚至厌恶它。
秦莲娜穿着一身厚重的遮住了她优美的少女曲线的棉大衣在玄关处及拉上棉鞋,对着厨房里洗碗肥胖的身影喊道:“妈妈,我走了。”那个异域女人用稍显生硬的汉语淡漠的回道:“路上小心。”连头都没有回,专心的刷着她的碗,秦莲娜叹了一口气,母亲是个家庭妇女,还是个俄罗斯人,在这里根本没有朋友和亲人,除非买东西,很少走出家门。自从去年父亲离世后,她全部的感情和灵魂都已经被抽离了,更不会离开家,也不会对外界有什么兴趣了。
秦莲娜拉开门,门轴生涩锈结,很难拉动,还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要是这个家里有个男人的话,只要爸爸还在,绝对不会让好好地一个房子破败成这个样子,年久失修。
秦莲娜在冰霜的地面上快活的踮着脚踩了几步舞布,赶紧收了心,赶路要紧,虽说现在还没到六点,但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一个单身的妙龄女孩一定要注意安全,这里民风淳朴,但是中俄通商后,总是有一些热情奔放的俄罗斯小伙子做出很多出格的事。秦莲娜虽是中俄混血,但受的是中国的教育,也吃得是中国的饭,她在路上行走,自言自语道,“我是个中国的传统女孩,将来要嫁一个中国的传统男人,像我爸爸一样。”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心里悸动了一下,浮起一丝甜蜜和慌乱。
一阵凌冽的寒风卷起,吹落了片片的雪花,秦莲娜紧了紧围巾和帽子,轻笑了一下给自己壮胆,这样还能看出我是个女人吗?
就在昨天,一个下夜班回家的女工,在这条路上被人劫住了,先奸后杀,警察今早在路边的雪堆上发现了被残害而死的女工的尸体,女工是个单亲妈妈,风评不好,但是她是她五岁的儿子唯一的依靠了,这个孩子今天中午被福利院带走了。秦莲娜马上就要走到那地方了,警戒线还留着呢。这个事件弄的群情激奋,人心惶惶,但是这一切娜塔莎完全不知道,娜塔莎是秦莲娜的母亲,就是那个半辈子都围着炉台转悠,除了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对其余的事儿漠不关心的女人,她年轻时也是个美女,可惜俄罗斯女人老得太快了。
秦莲娜想一定要在二十岁之前把自己嫁掉,母亲的美貌既然遗传到了自己身上,保不准这些衰老的基因也遗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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