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们年轻的周奎,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他一直懊悔,为什么那时没有大声地说出来,为什么没有充足的时间,为什么那两个花姿招展的姑娘偏偏那时候出现,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如何如何,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像他预想的那样有条不紊幸福的进行下去,但是他不知道,一切都是注定的,生活中没有如果。
两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嘻嘻哈哈的从阴暗的后街道走过来,问道:“小秦,在这跟情哥哥依依不舍呢?”秦莲娜已经见怪不怪了,羞得周奎一个大红脸,其中一个女孩轻浮的挑了一下周奎的下巴,周奎身体都僵住了,他全身都硬了,一个地方硬的最厉害,好在衣服厚,要不然会很难堪。那个女孩笑的更浪了,“哟,小哥是个雏儿啊!”秦莲娜救了不知所措的周奎,推着那两个女孩的后背进门道:“张姐姐,李姐姐走吧,走吧。”
周奎看着秦莲娜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很久才轻轻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骂道:“真没用。”孤独而落寞的回家了,回到家,他妈妈在织毛衣,爸爸在听广播,妈妈永远有织不完的毛衣,爸爸永远有听不完的节目。他妈妈正在织着一只手套,他全家包括他的远方二姑家现在都有戴不完的手套,他妈妈问道:“又去看秦家的那个小姑娘了?”她一直弄不准秦莲娜的名字,因为莲娜是俄文名字的音译,汉族很不熟悉。周奎是个好孩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重来不对父母撒谎,但他也不想多说,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脱了外套和棉裤,从电饭锅里舀了一碗温热的饭,北方的居民住宅里采暖很好,即使外面都已经零下三十度了,屋里怎么都能达到零上二十多度,他往碗里夹了一块大马哈鱼肉,坐在父亲身边听着广播吃了起来。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吃都是不够的。他父母都还在工作,自己也刚参加工作,家庭条件在这片贫穷的工人区里还算可以。
周妈妈说:“那小姑娘年龄太小了。”周奎听了这话来了兴致,“我可以等两年,我也不大。”周妈妈说:“那姑娘水蛇腰,养不住。”周奎这话不爱听了,周爸爸说:“老伴儿,哪有你这么说别人家姑娘的,老秦头的孩子不带差的。”周妈妈说:“老秦头不是死了好几年了吗,就他那个老婆养不出什么好孩子。”周爸爸说:“你这是不待见外国人,我看那孩子挺好,又有礼貌,又乖,长得还漂亮,可惜太漂亮,没有福祥。”周奎把碗放到茶几上说:“我回屋睡觉了。”他实在是不爱听这话了。
周爸爸说:“你看你瞎操什么没用的心啊,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把儿子气走了吧。”周妈妈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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