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像是八爪鱼一样纠缠在男人身上。香姐随着音乐扭了扭腰,说道:“这才是给活人听的。听说你家那里死人了,就昨天晚上?”秦莲娜分心了,弹错了好几拍,但是没人听得出来,除了她自己。这里,只有她对自己有要求。秦莲娜没有说话,是默认了,这事不是秘密,何况这么复杂的地方,比这要劲爆的消息有都是。香姐说:“你今晚工作完了,在这里对付一宿,明天七点之前不能离开,出了事儿,我可嫌麻烦。”
香姐不是个怕麻烦的人,这里经常有小姐被客人包夜带出去就再也没回来,沉尸湖底个把个人对香姐来说不是麻烦,这里人口流动性大,不只是商人还有女人。很多中部城市来这里的打工妹,想着买几年肉就回去老实过日子,但是每年总有那么几个不小心运气差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追究,有的时候,还会有本地的小姐,也不是大事,小姐的父母都是贫苦没有文化逆来顺受的工人,有辱门风的女儿不见了,都不会报案,就算是报案了,也破不了。那个单身母亲的案子八成也破不了,秦莲娜如此想着。她很感激香姐,只是没有说出口,以前有过这种情况,香姐会骂她,不好好干活说什么话,没让你回答,听着就行。
秦莲娜总是弹错,心里还总想着那个死去的女工的五岁儿子,这孩子好可怜,这么小,爸爸妈妈就都没了,自己好歹是十二岁时才没的父亲。秦莲娜收了收心,今天怎么这么的心神不宁多愁善感。
两个小时之后,灯光愈发的迷醉了,走了一批人又来了一批人,秦莲娜逮到这难得的空闲揉了揉肿胀的手指,还有四个点呢,虽然坐的很累,但她谨记着香姐的话不敢站起来,怕上厕所,客人送上来的饮料也一口没喝。她在西南角,弹琴时偶尔会晃动一下眼睛,有些乐章很简单,不需要眼睛看,半个小时前她溜号时,大门进来几个人,很有气势,没有叫小姐作陪,很独特,就围了一圈坐在靠背很高的沙发里,在东南角,秦莲娜觉得其中一个人很熟悉,很像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但只是一个总是被挡住的侧影,现在完全隐藏在沙发里了,秦莲娜祈祷着,你赶紧站起来啊,站起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啊!那个人真的站起来了,秦莲娜以为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声音,其实不是,她这么的不虔诚,上帝把线路转接给了撒旦。
那个人是第一个站起来的,往门口走去,紧接着跟他一起的一群人也都纷纷站起跟上。确实很像他,秦莲娜有些按耐不住了,“沈叔叔,是你吗?”她自问道,在钢琴凳上想要站起来。那个人似无意的看了一眼她这边,真的是他,秦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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