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从陆家回来,陆霜降瞅着掩起来的门,不由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作祟,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晏承楼才停了车回来,刚巧也碰见了脸色铁青的晏母,他叫了声人,就转头钻回了他们的新房,结果才进去,就瞧见陆霜降站在屋子里,正在上下翻东西,他有些不解,“怎么了?回来就开始翻箱笼,你要找什么吗?”
陆霜降把陪嫁的几个箱笼都给翻了个遍儿,这年头不兴配锁的,不过陆霜降因着陪嫁了钱,倒是也陪嫁了两把锁,但是她有好几个箱笼,便只把重要的东西都给搁在了放锁的箱笼里了,此时她上上下下的都给翻了个儿遍,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了。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来,“我们出门的时候,是把门给关上的吧?”
这年头买锁都得票据,他们当时票据不足,倒是也没买到,所以哪怕是分家了,出门也只是掩着门,倒是没用上锁。
所以,刚才她进门的时候都没怎么仔细注意,此时想起来才反应过来,那门只是虚虚掩着的。她初始还以为是冬日里风大,给吹开的,但是现在又觉得不对劲的,就是风大,她是扣上门的,也不该是吹得那么大的。
晏承楼迅速地明白过来,“你是说有人进了咱们屋子?”他快步走了过来,脸色也是铁青的,“屋子里缺了什么?你陪嫁的东西可都还在?”
任谁得知家里除了个贼,而且还偷到新媳妇头上来,脸上都是挂不住的。
陆霜降闭了闭眼,却也没打算就这么粗粗咽下这口气的。
“我二伯给陪嫁了一匹灯芯绒,是用来给我做衣裳的,我嫌花色有点老气,就给搁在了最下面了,刚才不见了。至于陪嫁的重要物品,我家给陪嫁了锁,都给锁在了别的箱笼里,倒是都没丢。另外还有我做的桂花霜也少了两盒子,咱们昨天买的米面袋子也被动过了,虽然动作精细,但是我动东西基本都很仔细,不会落得到处都是。可能是对方拿得太急,倒是落了些马脚。”
“米面这些拿了也就拿了,这一时半会也对不着数目的,但是这布料和霜……”陆霜降看了他一眼,“家里有什么困难,说便是了,何至于随便动东西,咱们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不问自取,可是偷盗!”
晏承楼脸色也是难看得可以,他当下就扭头走了出去,就瞧见晏母正拿了个小簸箕颠簸着豆子,把干扁的都给捡出来,丢去了鸡栅栏里。
这年头,养鸡都是有数目要求的,每家每户只能养三只鸡两只鸭一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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