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个个‘字如其人’:
卢钦,字晚遇,因为他是我们几个中最晚入学却也是夫子最得意的门生;
陈砚,字子规,是因为陈砚最是墨守成规、循规蹈矩;
樊箕,字文庆,因为他才华横溢,文章写的好;
赵孟墨,字如意,是因为家境、相貌处处都如意!”说到如意这,引来哄堂大笑。
“而我苏斐么,因为话多,老是打断夫子的话,所以叫了子介,夫子说,是也不是?” 苏子介继续班门弄斧、哗众取宠,却又突然拧紧眉头,看向沉默的吴骨错,说道:“可是我思来想去,‘骨错’这字,我却着实想不明白,到底从何解起?”
“知道自己话多,还不守口藏拙,想不明白的,就别想!”夫子过来拿戒尺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静水流深,懂不懂?多跟骨错学学!”
“夫子不待这样偏心自己儿子的,奥,他不说话,便是静水流深了?那我还要 ‘沧笙踏歌’呢。”苏子介捂着脑袋,委屈抱怨:“本来‘吴名’这名就蹊跷,如今好不容易表个字,好让我们叫得顺畅些,又取个骨错这样稀奇古怪的字,骨头都错了,还怎么流?”
“废话连篇!苏子介留下,罚抄弟子规五百遍,戒尺三下,”夫子又拿起戒尺来,“其他学生下课回家,通知宗室,我推算好了吉日,便取本月初五辰时,为你们几个行‘弱冠之礼’,应六黄道中的‘玉堂’,小黄道日的‘定’,诸事皆宜,有请宗亲来观证。我方才给你们的字笺,也须让宗亲查验,如无异议,届时便在弱冠礼上宣读于宗祠了。”
“我有意见!”苏子介举手反对。
“说,”夫子以为他对字有异议,便示意他说下去。
“三百遍,可好?”苏子介却是讨价还价。
“意见保留吧!”夫子从未如此斩钉截铁,丝毫不似往日拖泥带水。
剩下的四位,冲夫子象征性地揖身告别,又冲苏子介抱拳哄笑:“多谢苏兄多语,让我们今日可以早放学半刻,你慢慢抄吧,我们走喽!”带着久坐樊笼重获自由的欢笑,拥着骨错一齐往虚室外冲出去。
方才踏过古木掩映的月门,便见一素衣女子,正从远远桃花坞里,往古木荫这边跑来:
她,折纤腰以微步,揽细风于裙裾,桃之夭夭衬着她轻灵之气,愈显灼灼其华。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卢晚遇诗兴起来:“可是哪里飘来的桃花仙子么?”
待那女子跑到墟里烟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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