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了一条罪名,她望望外祖母,外祖母毫无反应,反而捻起棋子来。
“来人!打!”两个家仆进来,将芷兮押缚在条凳上,像丫鬟一样。这一顿毒打,动用的都不是家法,而是罚奴婢的方法。
芷兮死不承认。血透过衣衫往外渗。
“老祖宗,不好了!”一个婆子,手脚不往一处使地,急匆匆跑来。
“吴婆,你这般没有教养,在堂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倒让外人瞧笑话。”孟枝是个闺秀的样子,拿捏架子,分寸准当。她顺势示意两个家仆出去。家仆便退下了。
那吴婆见势,忙向老太太和两位小姐行了跪拜礼,然后跪近了孟枝,小声禀道:“姑娘,是咱房中的事,你快去看看吧。三太太,打了玲女。都见了红。”
“那有何稀奇的?也值得你这般小题大做?”孟枝愠怒,不改颜色:“下边挨打的这个,也出了血的。”
想来三房的太太和姑娘,一个在自家,一个在老太太房,都在拿人撒气,这气撒的也如出一辙。知书达理的名声,倒不知如何落下的。
“不是那个见红,”婆子越发凑近孟枝,却又不敢越矩,唏嘘道:“玲女竟是个大了肚子的。未显怀来,今日太太罚她,刚轻轻一打竟不行了,腿间全是血。三房一个稳婆,认出的。”
“有伤风化!辱没门楣!”老太太还在无动于衷把弄棋子:“杖毙了最应当不过的,你来这里平白脏了姑娘的耳朵!”
婆子忙忙磕头,不迭地道歉:“是婆子我冒失了,只是,只是,这事关着大房那边,太太着我走一遭禀老祖宗的。”
“这话,从何说起?”老太太抬头。
“据那下贱胚子玲女招认,几个月前,大房的大哥儿赵孟墨,总是招她去大房中唱曲儿。一日竟对她用了强,不想她竟怀上了。这玲女会些南曲小调儿,倒是真的。不过,不过,也保不准儿,是她自己动了邪心,迷惑了公子,要攀附富贵也说不定。”婆子诚惶诚恐。
“混账东西!”老太太手中捻的棋子,嗖一声被掷出,砸在婆子身上,又碎到地上:“这话也任凭你编排的!既是这样的,更该早日清理门户!来我这丢人现眼。”
“是,是是!”婆子忙再磕头谢罪:“有了老祖宗发话,太太也不算没有顾忌过大房的颜面了,太太着来,也是怕万一那边再想保这个孩子。”
“哪里来的野种,还说不准,”老太太冰霜铁面,厉声道:“也值得顾忌在意?”
她这话,恰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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