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了她对荆女的待遇。
“不行,”荆芷兮却从凳上挣扎着,瘫落在地上,说道:“外祖母,玲女,不能杀。”
“荆芷兮!你以为你是谁?倒是做起了比祖母还大的主!”孟叶站起来,指着芷兮喝令禁止。
“你自己的官司,还没结呢?”孟枝说:“还替别人的事操心。”
“玲女,玲女,她罪不至死啊,”荆芷兮爬着往老太太这边靠:“还望外祖母开恩。”
“你人在我化月斋,手,都伸到三房去了?”老太太面若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这话一半影射她跟玲女私下勾结,一半定了她偷盗三房库存内的绢帛之罪!
语之恶,不过在片言间!
“外祖母这话,是何意?”荆芷兮眼中流下泪来:“我是拿您当亲外祖母敬重的啊,您也疑我?”
何止是疑?又何止是现在才疑!怕是荆女从被脚夫一文钱送至赵家,她便不曾信过。留她在赵府长大,不过是怕万一以后真是赵家旁血,不被世人耻笑说事罢了。
“既是如此,外祖母不要怪芷兮不孝,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我现在便带玲女,去青囊馆医治!您若拦我,就打死我,如打不死我,我定要去报官讨个说法!”芷兮说着,拖着皮开肉绽的躯体,站起来,又倒下去,又站起来,又倒一次,然后踉踉跄跄、跌跌撞撞,跑去了‘女殊’院。
老太太未曾见过如此刚狠心性的芷兮,平日的她,虽不算木讷,却也谨小慎微得紧,岂有今日谁也休想挡我的气势!她一时也有些错愕,想着总归芷兮身份未明,是不能就地打死的,莫若,就由她去了。
“慢着!”孟枝却突然下榻来,跑到芷兮身边,芷兮以为如玉要拦她,可是如玉只是粗暴地,从她的臂腕上,掳去了那个翡翠玉镯,如玉得意举着玉镯,声色俱厉:“这个,权当赔偿!”。
玉镯离腕之即,一丝烟雾缭绕而出。无人注意,无人理会。芷兮继续踉跄而走。
女殊院中,因前去禀报老太太的吴婆,还未回来,三房太太一时还不敢往死里定断,现在芷兮不言不语,上来便拉着玲女往外走,三房太太还以为是老祖宗之意,也不敢阻拦。
“荆女,奥,不,是芷兮,”难为了赵家尊卑如此分明,玲女明明已经性命堪忧,却还顾忌着该呼名,还是该称字,“你要带我去哪儿?”
“青囊馆,听说那儿有十二个采药女,十几年容颜不老,想必是修仙的,医术无不灵验的。当年漆吾村吴夫子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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