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响,却足以噎住了吴氏,是啊,哪家是她家得罪得起的?
半晌,二人回去,吴娘子便说:“方才和小儿商量了一下,觉得终身大事,事关二家千金半生,也不能草率决定了。还荣二位允些时日,各自测过生辰八字,再做定夺不迟。”她一句话,两家都没说死,说到底,她还是指望着有一门能成的,无论哪家也好。
一片热闹过后,吴骨错拜谢族老,辞别家乡,带着父母,回了京城,将父母安排在状元府邸中,他便去翰林苑赴了职。
再说那柴氏封爵之事,若放在往昔,不过荣王一句话的事情。如今世易时移,他不得不多耍些手段,先是暗中买通了西夏王李仁孝,让他们假意攻打南宋边境,然后又将柴氏父子,编于他的戍边营中,几经厮杀,假受些伤,得了战功,然后荣王再于京城打理内阁和吏部官员,着他们上奏封功爵。只是,还是被拒绝了。
战争不计时日,转眼,到了四月,樱花烂漫越过鳞次栉比的屋顶,红色、粉色的蔷薇爬过家墙,景色美的如诗如画,月婳赵家却接连传来噩耗:
先是大房中次子赵孟瀚,之前在京郊运营工程,很是转得盆满钵满,也在村里逞了几多脸面,可是突然有一日,便传来,他工程上接连遭亏空,几个阆苑工程,虽都峻了工,那主人却迟迟不给欠款,底下的工匠又追着他要债,追得他锒铛入狱,被关进了原籍的漆吾邑牢,月婳赵家,免不得去央告陈子规,可是也只是免受了牢狱皮肉之苦,钱财房产都变卖了,也抵不了债。
接着,便是大房的嫡长子赵孟墨,风流成性也就罢了,祸患了多少家里的丫鬟奴婢,老太太指望着给他说门好亲,找个厉害的娘子好好管教他,无奈他烂泥糊不上墙,最终娶了一个青楼女,听村里人流言蜚语,那伶女,和玲女长得甚像,怕是冤魂附身,勾了他去,必是祸患无穷的,后来生了一个儿子,也是半傻半呆,说话还不利落。赵老太太算是彻底对他绝了念想。
第三件便是,老四害了消渴之症,生生熬得腿脚都不能灵便走路了,总是一条腿半耷拉着,拖一步都出一身汗。底下二子也是不肖,大子纨绔恣意,免不得在牢狱里几进几出,二子虽读了几天书,也是不成器的,老大不小,出脱得像个侏儒,婚事上无人攀谈,功名上四处托告关系,也谋不上什么,天天还和老爹嘶吼打架。当真慈父多败儿。
第四件上,老三家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自从被捋去柴氏,几个月过去,也不见声响,不知死活境遇。
第五件,乃是兄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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