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陪笑让座。待道过了喜,二家都是一个来意,吴娘子听完,却犯了难。贾府的小姐,闺名贾绣儿的,王府的千金,闺名作赵孟烟的,都是来要骨错生辰八字,匹配亲事的。只是,一女不能嫁二夫,一夫虽能娶二女,可是两家的门第,都是高得够不上边儿的,哪家做大,哪家做小,都得罪了另外一家。
吴娘子实在作难,便让吴骨错选。吴骨错却干脆利落地,都回绝了:“除了月婳赵家荆芷兮,我谁都不娶。”
“这荆芷兮,是何方人,哪家的闺秀?”相府的夫人,急急询问。
“说来,和我家有些干系,正月里,我儿娶亲时,月婳赵家去赴过宴,荆芷兮不过下女模样。”荣王赵府的黄侧妃,一边说一边转向骨错,意味深长说道:“不是我说你啊,状元大人,如今你的身份,荆芷兮配不上你。”
“此话如何说起?”吴骨错质问黄氏:“你家三王妃之子,她都能当得起,我如何的门第,你竟说这样的话。贬低了她,也是贬低了你王府的公子啊。”
“你知道些什么?”黄氏一提起三王妃之子,脸上便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露出来,说不上不敬,却也耻谈:“也就是他,换作了王爷别的儿子,王爷定都不准。只可惜,王爷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家的启儿,一个便是那个访陌了。话又说回来,你也知道,荆芷兮,是当着你的面儿,许给了访陌的,还念想着么。”
“奥,原来如此。怪道我家相爷回家,说状元郎在琼林宴当晚,便为因杀我家长女嫌疑而被圈禁的荣王府求情,还只身去了一趟那里,惹得皇帝对他猜忌不少。原来竟是为了那个叫什么芷兮的。”
“什么?”吴娘子一听此言,火气淤积心里,又不敢发作,恶狠狠瞅了一眼骨错,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又回身向二位贵妇人赔个笑脸道:“二位暂且休息,我失陪片刻。”说着骨错跟她去了另外一间屋里,关上了门。
吴娘子扯起吴骨错的耳朵,呵斥道:“好你个孽种,好不容易养你这么大,你做件光耀门楣的事,刚要说你声好,便又要将我们往火坑里埋哈。为了那个什么芷兮的狐媚子,竟牵扯到皇室的恩怨里去。荣王府圈禁,多大的罪啊,要靠你个新考上的毛头小子给出头?还不知脸不知皮,向人家去讨人。现在人家荆芷兮,许了赵府了,还在你跟前许的,你还不死心,要作哪般?你是要活活气死我。”
吴骨错先前只是不作声,任吴氏发泄完,然后小声嘟囔说:“那即便我不那么说,你现在准备答应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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