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起来,只是百思不得其解:
“若真是像刚才橙丫头说的,芷兮破了相,还瞎了眼,那到底是谁害的呢?她那院子,也没人敢去啊。”
“就是,她一个下下等的仆人,谁在乎她长什么样,至于去害她?”
“少爷的眼睛,只长在她一人身上,难保底下哪个丫头,心生嫉妒,因妒生恨吧”
“也是,再说,她也不招吴娘子待见,也保不准,吴娘子怕她这还没进荣王府门,就克死了准婆婆(荣王三王妃)的扫把星,可别又被少爷执意收了,到时被克死的,就是她这个婆婆了,所以,防患未然,也或者是有的。”
“嘘,这话,可别乱说,吴娘子听到了,荆芷兮怎么样丑还不知道,我们先得被扒层皮”
“是是,咱们赶紧去干活吧,她这三日五日不出来的,我们倒是替她受了累,要不什么活,都可以派给她。她没有敢不应的。”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了半晌,散去干活去了。
再说未晞殿里,滇儿和骨错都暂时接受了现实,平静了下来,滇儿细心为她看着伤势。
“这燎泡,一看就是新伤,是用滚烫的开水,浇到正脸上,起来的,”滇儿道:“你府上,谁这么恨她?”
“她手上戴着‘浊灭’,不应该留下伤,”骨错道:“除非,除非,是刚刚被人烫伤的。”
“厨娘?”滇儿惊问:“她在厨房供职,开水可是现成的。只是,我也是臆测,不见得事实,总要证据才是。”
说话间,滇儿手下芷兮脸上的燎泡,又小了一些,之前的几个,有消除的趋势,她开心地抬头看骨错,道:“你这个浊灭,还真是神物,你既知道浊灭不会给她留伤疤,又留下我做什么,想来,你开门见到她时,她伤势更惨不忍睹吧。我来时,应该伤势已经被浊灭平复了些了。”
“若不是有臂间鬼宿牵扯,力量太强,这样的伤,浊灭是可立时可复的,如今,是让芷兮受了疼痛的罪过,以致昏迷不醒了。”骨错道:“我留下你,是知道你跟夫子约好今日同归,自然贴身是带着常用药物的,给芷兮止止痛,也是好的。”
“只是,她的眼睛,浊灭,可救么?”滇儿忧虑地问。
“浊灭只可消除伤疤,像她这样,伤在眼球结膜,无色无形,都有了散瞳,”骨错道:“神物也是无能为力的,况且,我也感觉得到,我们现在所生存的这个世间,似乎出了某种状况,连天地日月精华,都滋养不到了,因为木落(访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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