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狐卒、还有虎妖之类的,都已经受了消磨,没有法力了。连带我的湛泸、木落的降妖杵,都越发使不应心,想来,浊灭的法力,也在慢慢消减,好时尚不能治,尓况现在呢?”
“的确瞳孔幻散了,”滇儿扒开芷兮的眼睛,看看,叹息道:“怕是日后,眼睛都不能睁开了。”
“谁害的她,我自会替她讨回公道来。”骨错斩钉截铁道,脸上冰雕玉琢的弧线,愈发刚毅。
之后两日,芷兮闭门养病。底下仆人闲散惯了,突然间忙碌,都在吴娘子跟前说些闲话,吴娘子果真不应了,第三日上,待骨错下朝回来,正要直奔未晞殿去,被吴娘子呵斥住了。
“站住!”吴娘子对着骨错的背影,吼了一嗓子。骨错停下脚步,回头来,给吴娘子施礼“晚间再去娘房里定省。”
“亏你还记得要晨昏定省,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体统,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往未晞殿里跑,除了晨昏定省,我还能见着你的人影么?那里有什么?狐狸精么?”吴娘子厮喊:“都成丑八怪了,还当个宝贝似的,天天亲自去伺候。”
“娘见过芷兮么?怎么知道她成了丑八怪,还是以为,她现在应该是个丑陋不堪的妇人了?”骨错面色铁青,质问着吴娘子。
“我…我…”吴娘子支吾两声:“我听底下人说的,怎么,你竟然怀疑我?怀疑你的生母。”
“我说过,芷兮无事,您既然没有见过她,便不该乱说”骨错知道,此事与吴娘子定有干系,只是,母者为尊,他不好直接忤逆她,况且又无罪证。
“既然无事,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吴娘子得个理,便不能饶人:“我这府上,可养不起闲人祖宗。”说话的嗓门,对着未晞殿屋内,声调提了八度,生怕芷兮听不到。
芷兮在屋内听闻,眼睛紧闭,清泪又划落眼角,淌到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宛若珍珠拂过水面。
骨错不说话,又要往屋内走,被吴娘子一把扯住衣袖,破口大骂:“你个没脸的,我还要脸呢,她还没入门呢,你天天往她那屋里厮混,让我,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清者自清”骨错道:“我自扪,行得端坐得正,从未越矩。她前几日受了惊吓,情绪不稳定,我作为兄长,照看一下她的病情,有错么?”
“好,好,我说不过你,”吴娘子道:“你读了一肚子诗书,就读成这样气我了?她要么出来干活,要么,让荣王府接她走。”
“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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