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墨玉,你不仅假作圣旨,还假造玉玺!”六军中有人喊。
少典拿过木落手中的玉玺来,观摩验证一番,发现,那确是他给人间皇帝颁发的玉玺,并无作假,于是也用一种质问的眼神,望着木落:这玉玺从何而来?为什么在你身上?
“别闹了,墨玉,你回家去,回东府。”芷兮误以为离与那般望着木落,是因为玉玺是假的,在责备木落,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儿这种小孩儿的过家家的幼稚游戏,于是哄着他,要推他回家。
“少典君明鉴,这玉玺,确是真的,”墨荼蘼凑上前来,拱手向少典离与揖礼,“是昨夜,墨国皇帝墨狐,秘密遣使,送去我荼蘼坞的。”
“荼蘼这话,说得蹊跷,”那六君将领道:“您的勤王之师,到皇宫最早,现在,又手握玉玺,您的少公子,又要随机矫昭,你怎能证明,这场血洗朱紫宫、屠戮墨国皇帝的兵变,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我策划的?墨国皇帝,墨狐,可是我皇兄!”墨荼蘼本意是要站出来,为墨玉洗白,没想到,自己先沾了一身污。
“兄终弟及,不是最好的筹码么?”六军将领冷笑:“尓况,你的儿子,还没黄袍加身,便已经急不可耐,要行使皇权了。”
“少典帝明鉴,我墨荼蘼,一生寡欲,早就有解甲归田之愿,才自造了荼蘼坞,隐居其中,别说政事,便是世事,我都懒得问询,怎会产生这种罪恶想法,要屠杀亲兄?实在是,昨夜,皇宫遣了一只白猫,钻了皇城的狗洞出来,颈间系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有一份皇帝密诏急函,还有这个玉玺,”墨荼蘼,从襟中掏出那密诏来,呈给少典:“少典请过目,这便是昨夜我收到的密诏。”
“一只猫,作信使?”六军哗笑:“不仅墨府少公子,要拿小孩把戏,哄弄我们,便是昔日墨相,也当我们是三岁的娃娃么?十万火急,事关玉玺宗嗣,用一只猫,来送信?谁信呐?”
少典展开荼蘼给他的密旨,其间大意为:
董阎罗乃前朝旧臣,兼嗣冥府之职,寿命千秋万载,又深受皇恩,以致权倾万里,今夕,他突然软禁我于宫闱,言我膝下无子,要我将皇位传于他,以便他号令天下军队,与少典抗衡。此皆朕与前朝宠信之过,如今已成气候,朕已无力遏制。朕无人可使,无力回天,曾养一白猫,日日下朝,嘻耍逗弄,也算是认主的,实为走投无路,才教一畜生,来给你传此信,但愿,能达......
少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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