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理会。但是,他担心她,却是溢于言表、时时处处的。
疾风卷着树枝狂舞,雷声滚滚霹雳轰鸣,“咣哐咔”的声响刺人耳膜地肆虐狂飙,芷兮吓得浑身一抖,想用手去堵耳朵,却被桎梏掣肘,只好当作并不怕。
未若将外敞解下,用手撑起,若雨蓬一般,挡在他与芷兮的头上。
“还不快跑!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身后的解差,一道长鞭,抽向芷兮:“以为自己多金贵呢?”
未若听声,往她身后一挪,替她挡了,只是那衣作的伞,也便不当用了。
“这鬼天气,该不会是因为快到花瘦坞了,鬼怪作祟吧?”旁边的解差,都暴躁起来,皮鞭一鞭一鞭向芷兮这里抽过来,如同赶牲口一样,遇着暴雨狂风的时候,便格外得想让牲口,跟自己一样狂奔起来,好去找个躲雨的地脚。
可是,芷兮不是牲口。她宁愿赤脚踩在薄凉的雨水里,也不愿再任人驱使,或者继续让未若,替她挨鞭子。
于是,她,立在雨中,任雨冲刷着她的头发、面孔,纹丝不动地喊:“你们谁敢再动他?!”
急于赶路避雨、疯狂持鞭鞭打未若的那些个仆役,被这不应景的吼叫声,先是被震颤了,继而,又震怒了。
“吆喝!臭婆娘,你吓唬谁呢?花瘦坞周边百里,任何法术,都施展不开!就你那点微末道行,也敢在爷们面前,吆三喝四!”一个解差,举起手来,便要掌掴芷兮。
未若见势,右手一举,箍住了那解差的手腕,字字掷地有声:“我看,谁敢动她?!”
“还真是,惺惺相惜呢!”旁边一个解差,冷嘲热讽,“主子都护不住奴才,奴才就能护得住主子么?”
几个解差,齐齐举剑,便要劈向未若头顶,在他们眼中,奴籍之人,如同草芥一般。
正欲落剑,剑没落下去,黑白无常落在了面前,各自手持脚镣手铐。
双煞便在眼前,黑白服饰顶着鬼脸,将那解差吓得,手脚舌头都在哆嗦:“花瘦坞周边百里,术法不展......”
“术法虽不展,阎罗索要到时辰的命,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斩得的吧?!”无常异口同声,声音诡异。
“若说到时辰,也,也该是,这个不要命的奴才!”一个解差,忙颤巍巍伸手,指着护着芷兮的未若,对无常说。
“对,对,他都要死了,还想着护他的主子,还对我等,喝令禁止,如今看来,果真,是死到临头了。”另一个解差,仿佛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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