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拦住他。
“真是的,小题大做”芷兮兀自埋怨:“就是吃饭噎着了,去请什么医女,生怕别人看不到我的笑话。”
少时,不儿便随着未若来了,踏入门槛,便说:“滇儿忙得走不开,教我来了”
“就是你,我也不该耽搁得起,”芷兮忙给不儿让座:“未若,太小题大做了。我不过吃饭急了些。”
未若看她的样子,很是憔悴,心疼溢于言表:“是不是这些时日,冥府勾余来回跑,又要为我熬汤送药,累着了你。总让医女给你瞧瞧,我才放心些。”
“无怪乎他走一趟,看你这气色,不似个寻常的,莫不是冥府寒气太重了,”不儿说着,坐到她身边,伸手给她搭脉。
不把不要紧,这一搭脉,不儿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紧张得未若都沉不住气问她:“她怎么了?莫非真的是冥府寒气过重,伤着了她?”
“这,这....”不儿看了看未若,又去瞧未若。就是不说话。
“不儿,你这是怎么了。”芷兮却伸出手来,摸摸不儿的额头,“你说呀,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该是死不了。”
“脉象圆润,按如走珠。”不儿不好意思地说:“你这是,喜脉。有三个月了。”
喜脉?
芷兮闻言,脸色煞然通红,娥眉低垂,手足无措,这突如其来的,哪里是喜,竟是愁和窘迫。
未若望着她,这突如起来的‘喜’,无异平地惊雷,在他本来泛起爱情涟漪的心上,搅起了惊涛骇浪,他半跪在她的坐凳前,眼睛仰视着她,眉间紧蹙,喉间哽咽,想问什么却又似方才不儿一般,问不出口,只说了:“你......”便,说不下去了。
不儿可是更不明就里,本来芷兮未若二人,便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日落还同桌而食,之前更是在冥府,有过三月之约,现下,连不儿,也免不得小声嘀咕:“难道,你俩......?”想问出来,却又难以启口。
气氛尴尬的仿佛凝滞,不儿附到芷兮耳边,私语问她:“你月事多久未到了,自己竟不留意么,早该来青囊问问我”
芷兮愈发窘迫得面色发赤,只小声回不儿:“我原只是以为,冥府寒气重些,过了与未若‘三月为期’,我回来将养将养便好了,顾而也未在意。谁知道......”
不儿听了芷兮的答话,心里的疑惑,愈发重了,深觉,芷兮此言之意,她于冥府时,已与未若有染,孩子的父亲,便是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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