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是个腼腆的,不再明问。毕竟,芷兮,名义上,还是任姒妃呢。
这许多话,本来问出来,说出来,或许能澄净很多,怪就怪在,明明只是想为对方留些颜面,到头来,确是误会了彼此,受害的还是被冤枉的那个。而这次,不儿真的误会了芷兮,芷兮也的确,被莫名其妙,并不知不觉地,被冤枉了。
“我给你开些安胎的方子,”不儿说:“你自己也该懂些,一定要安养胎气。”
自始至终,未若在不儿面前,都再也没有说话。不儿开好方子,未若主动跟着她,又回青囊去抓药,毕竟不儿只带了些消食厌食的药材,并未想到,会诊出喜脉来。
路上,不儿实在好奇,忍不住问未若:“孩子,是你的么?你这样做,对得起离与么?堂堂少典帝,他封她的,可是正妃,若知道了此事,能饶过了你,放得过她么?”
“这要问芷兮的心意。可以先不告诉离与么?”未若没有明确回复不儿孩子的身份,因为,他还不清楚,芷兮到底愿不愿意,为了孩子,回到离与的身边去,倘若她愿意,他自会去替芷兮澄清,说明他与芷兮之间清清白白,可是,若芷兮,终归不能面对离与,那么,这个孩子,他,可以认下。
未若之爱芷兮,的确已经超越了世俗的一切偏见。
可是,就是未若这为了芷兮着想的不明确,让不儿,竟在心里,彻底确认了,这孩子,就是芷兮和未若的私生子。
未若拿药回来时,芷兮还呆坐在原处。
未若将药放在她手边的桌角处,又像方才一样,半跪着俯在她的身前,眼睛仰望着她,她的眼睛,呆滞而无神。
“是离与的么?”未若明明早猜到了答案,他用双手,将她的冰凉的双手,捂在手心,轻声地问。
“恩。”芷兮点头。然后,她回过神,从未若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说:“未若,你走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这件事情,你自己承担不起。”未若干脆坐到她脚下的地面上,双手环着膝,表示他不走,而且,还准备,与她长谈。
“我教你走啊!”芷兮显然又悲又怒:“都怪你,非要去叫不儿,现在,你知道,她知道,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都会知道。还嫌我的笑话,不够多么?!还嫌世人,嫌弃我,不够多么?”
“少典明媒正娶,封你做的是嫡妻正妃,你若怀了他的骨肉,天经地义,我想离与也定会欢喜,谁能有何借口,有何权利,笑话你半分?”未若看她难过,手从膝盖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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