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早猜出些什么了。
“父亲说过,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属于他自己的气质,这种气质,气息可以通过后天修为升华,但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已经渗透到骨髓的本质,却是荏谁不管如何掩饰,都掩饰不去的。”榆罔已经从他的语气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他知道,这不再是昔日那个,在离与面前,逗弄他玩耍的墨叔叔了。说话,也不如从前顺从客气了:“你一介凤凰木身,却暗吸幽冥血脉,以为借了人间墨帝一张皮,便能包住你的狼子野心么?”
芷兮闻言,深感震惊,她自己用了几生几世才弄明白的问题,这个孩子,竟在十岁的光景上,便都明晓了。
“这都是你父亲说的么?”木落甚至有些惶恐了,如果离与早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却又纵容他至今,那他胸中,该是埋着多少的他所不知的阴谋企图呢。
“墨叔叔多虑了,父亲只说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是我自己识出来的。青丘上下,都知我善识草木,墨叔叔不知么?”榆罔揶揄木落。
“那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木落一边开始紧张,一边又暗暗安慰自己,不屑地一笑,以作掩饰:“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今天的死活,在我手上。”
“一来我没有证据,二来,我怕爹爹伤心。毕竟,他,那么信任您,从未有一时一刻,怀疑过你。”榆罔却道出了真心,为自己的父亲离与,表示不值。
“你父亲是谁?!”芷兮从他们的对话里,恍惚猜出了什么。她的眼中布满泪花,是那种长久思念自己的孩儿却只能长期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的泪花。
“少典帝离与。”榆罔说。
芷兮噙着泪,一步一步,走向榆罔,哭着喊着他的名字:“榆---罔---”这是她在冥府,给他取的名字。
“我不叫榆罔,我叫魁隗”榆罔说的是,离与给他起的名字。
有时候,在这个世间,名字这种东西,真的只是一个附庸,不过是用来识别一个人的一个参照,但是,即便作为参照,很多时候,亦是不准的。彼此若该相识,便总会相识,若注定不该相识,走上千万年,不过是陌路。芷兮和这孩子,便是陌路的母子,而芷兮和木落,便是那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杀死他。”木落的刀刃,在榆罔的颈间,划伤一道血痕。前日,他布下含念和戏子的局,又亲自将榆罔拐持到槐塬驿,便是意识到,手中这个筹码,何等重要,又如何能威胁到芷兮。
“今日,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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