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四十六亿七千七百七十三年,少典再次封妃,妃号附宝。
“你为何要娶她?”含念怒容,在封妃大典上,刀剑相向,指着芷兮问他:“她容颜尽毁、丑陋不堪,哪一点我不强过她,你却用这样一个丑妇,来羞辱我对你的感情。”
“我娶她,因为她是千余载住在我心里的人。你又为何明知故问?”离与面对着含念大闹婚典,谮着眉蹙向她讲理:“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是她,便好。”
“你中了她的邪魔,肯定是她,用巫蛊,蛊惑了你,”含念自欺欺人,刀尖开始逼近她的脖颈:“你,六界至尊,论文治武功,论样貌风度,哪一样配不起天下最好的女子?”
“何为‘最’?”离与护到芷兮跟前,用手,抓住了含念的刀刃,血在滴,他在向含念怒吼:“你以为是你么?!你的确处处强过她,但是,我爱的是她。你到底要我说多少回,你才能不这般执迷不悟,才肯放手?”
“执迷不悟的人,是你,不肯放手的人,也是你!”含念见到离与的手,血滴如注,对他的心疼,让她,松开了手,手中的剑,咣当坠地:“你可曾,正眼,瞧一瞧我,或者,哪怕世间六界,任何一个女子么?你封闭了你的心,只让她一人住进去,你拒绝任何一个女人,向你递去的橄榄枝,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她缠绕毁弃终身!离与,你可知道,你再不是千秋万载神身,余年不过区区数十载,你何必还要任性挥霍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
滇儿在观礼席中,她能理解含念说这话时的感受,因为,她也曾经是,想走入离与心扉却一再碰壁的人。陈子规侧脸看着滇儿,泪眼朦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滇儿的感受,他都懂,他不愿看她难过,愿意照顾她的余生,哪怕她的心里,注定赶不走离与的影子。
“所以,仅剩的这区区几十载光阴,我请求你,放过我,好么?”离与几乎是在跟含念乞求了:“我只想和芷兮,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中间,再没有其他人。”
“好!很好!我是多余的。”含念哭了:“你爱了他一千年,可是我,与你青梅竹马的情谊,不逾千载么?你对她,情根深种,赶我出局,可是,她,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
芷兮懵懂不解地,看着这一切。众人懵懂不解地,看着这一切。所有人,都与含念,同感。
离与回头,看看芷兮,她和他为骨错时,娶她时,是一样的丑陋,只是,好歹那时,她还认得他。芷兮傻傻地抬头,碰触上他深情她却回复不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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