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便应下。
随后又问了她可有种子。
陈婆婆这里各种种子都有,便仔细问:“将军,你要什么样的种子?可是花种?”
江寺答:“并非,我所爱慕者喜药草,便想带着珍稀药草回去。”
“药草”,陈婆婆嘟囔,然后慢慢从门前的小马扎上起身,她一只手扶着门扉,一只手贴着腰,江寺本想搭把手,但她身子骨确实硬朗,马上便站了起来,走到屋里去翻找,“我得找找,药种……我记得有不少。”
江寺便在门外等了一会,将他要的带了过来。
“这些倒是药种,还有奉春花的花种,且不说奉春花难养活,这些药种也没有好养的,将军,恐养不活啊。”
说着,她又拿出一袋种子,里头倒出来一颗,黑黢黢的,看上去其貌不扬。
陈瑶君解释:“这是我曾经遇见一个道人送的,说是极难得的药,同我换了两个孩子,可惜我后来便种不活了,就没再养,将军若是不嫌弃,也可一并拿去。”
说完,她拿出一本泛黄的书,“这古书,旁的地方都没有,只我们韩州,多的很,上面写就各种花草种植,将军也一并带走吧。”
江寺没料到她这样热情,一时接过东西,还有些失神。
见陈婆婆一脸内敛站在门口,双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似乎有话。
江寺以为她要论酬金,又不好意思,便主动道:“婆婆,我不能白拿您的东西,这些您可有售价,我买了。”
陈婆婆听闻,脸色大变,忙摆手:“不不不!将军,我不是此意!”
“我焉能收将军的金钱!?”
陈婆婆正色:“将军护佑韩州安宁,我巴不得能为将军做点什么报答恩情。”
江寺也拧眉,态度更加坚决。
“婆婆不必如此,我等奉命守韩州,驱胡族,怎能借此白拿百姓米粮,这岂不是折辱江寺。”
陈婆婆犹疑半晌,最后道:“老妇平日衣食足,不缺金钱,将军若想付酬金,不若,容老妇打听件事。”
“请讲。”
陈瑶君面上出现几分灰败:“十几年前,韩州周围生大灾,因群山阻隔,祸不及此,但周围难民皆逃难经过,有一男孩,父母皆死于灾中,来此为我做工,我勉强收留,为他同其妹取名。”
“他长成几年,叫我一声奶奶,没料到之后进想考取功名,我银钱不够,那时家中生变故,也不远为他出盘缠,正好有一道人经过,看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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