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的好面相,同我商量,予我百金,奇药,维生之法,只需说动那孩子随他离开。”
“我当时鬼迷心窍,便做了,只知他们一路去了盛京,不知道后来他如何,可有考取功名,老妇如今风烛残年,唯有此事,于心有愧。”
陈婆婆看向江寺,目光期冀:“我为他取单名一个胥字。”
“随我姓。”
江寺脑海中回忆了一遍,盛京近几年科举放榜,贵族世家都能知晓,可他翻遍记忆,也未能找到叫陈胥的人。
“婆婆,恐他还要修炼几年,未如此早考取吧。”
江寺委婉道。
陈婆婆脸色便平静下来,心知自己还是误了他,只叹了口气。
“他如今算起来也二十五六,合该考取了”,陈婆婆叹息,但也知不怪江寺,因此并未过多纠缠,“无事,将军不比纠结,老妇心愿已了。”
但江寺实在是受之有愧,因此临走时留下一锭金在她花篮中。
因拿到药种,第二日取到永生花,便写信交由兰庭传回给沈宜亭。
将花娘的事同她说了,拜托她打听可有陈胥考生,秋闱已过不久,想来已然放榜。
信中还提,等他回京时,为沈宜亭备了礼物,她见之,必心悦。
江寺才将兰庭放出去,青毫便面色严肃的带着密令进了营帐。
“将军”,他远远便低声喊到,“信使传讯回来了。”
说着,青毫将手上密信呈上。
江寺快速接过,打开扫了几眼。
信中大概便是北策军才驻韩州不久,胡族久久为患,担忧撤军后又去而复返,继续为祸周边,所以希望江寺能继续镇守。
总之一番推诿,就是不愿让他回京。
青毫脸上表情也不好,他虽然在盛京无家人,但总归有宅院,是自己家所在,新年阖家团圆,谁不想沾沾热闹气。
江寺看完信,情绪倒没有多么外露,只是沉声:“朝中所言不无道理。”
最近朝政格局也有些变化,京中眼线行事更加便利,据说是因为镇天卫也被派遣出去,慎王手底下几支党羽被抓住了错处,眼下都在严查,他焦头烂额等着捞人。
长生观那边研究丹药效果不显,陛下近来情绪越发暴躁,时常上朝时便发难,就连崔陟这样一直的红人,都被罚了数次,恨不得日日往长生观跑,指望他们能有所成效,好平息帝王怒火。
江寺确定没人阻拦,纯粹只是皇帝忧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