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厌恶他妈对他爸动用的那些手段,更不可能让他妈使到他身上让他重蹈他爸的覆辙。
所以结婚这件事他还是依旧没有想清楚,但现在他想着自己稍微低个头,阮馥应该就能乖乖回来,结婚的话,其实等到以后再相处个几年,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了,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他想解释,张了张嘴,又觉得那些话如鲠在喉。
要是就这么说出来的话,会不会不像他的作风?
阮馥觉得他很奇怪,“嗯?”
江观澜将这次的事件归结于阮馥一时冲动之下的产物,要挽回的话应该也不难,毕竟,哪个女人不是江少勾勾手指头就立马贴上来?
烦躁,他觉得要是今天不说出个正当一点的理由,阮馥看样子,会对他更生气,江观澜就道,吞吞吐吐的:“还有一件事儿。”
阮馥:“什么?”
江观澜舌尖抵住牙根,气笑了:“来拿衣服。”
没分手以前江观澜在这里过过夜,也偶尔住,所以有一些日常洗漱用品和衣物,他的衣服和拖鞋都在,确实有东西没拿。
阮馥总算是看着没那么生气了。
正好,女人侧身,说了一句:“你等一下。”
她进屋。
江观澜跟上,扬眉扫过去。
拿衣服只是个借口,但看她这架势,是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他心情更闷了,不仅是因为懊恼阮馥,更是懊恼自己找的什么破借口,他扬眉,对身后喊了一声:“陈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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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阮馥走进2108,江观澜目光有些放肆地扫过阮馥,她打从刚刚开门,脑袋上就一直带着一个粉粉的宽发带。
屋里打着冷白的灯,落在阮馥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里面,纤细,柔软。
没有碎发,白净的脸蛋展露全了,这会阮馥嫌发带箍得头皮有几分紧,扯下来扔在一边。
头发还是高高扎起来,自从分手后,每次见到,她头发都扎着,江观澜眯了下眼,有点想把她头上的头绳给扯了。
阮馥:“你怎么进来了?”
她好像没让他进屋吧?
江观澜四处打量,双手插兜:“这不是想着你一个女人,可能需要点帮助。”
随后佯装懒散,强压下心底的情绪,拿了一根烟:“介意吗?”
以前阮馥对他什么都说好。
阮馥:“当然介意。”
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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