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于是把烟扔进垃圾桶,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颗薄荷糖,拆掉,动作有些狠。
阮馥已经背对他,朝主卧走去,这个房子两室一厅,屋子里还有一股香,以前江观澜来了,也跟她一起睡主卧。
他看着熟悉的大床,想到什么,挑了挑眉。
不过床单换了,他的东西也都没了,江观澜靠在门边,看阮馥蹲在衣柜前面,从最里面的位置抽出一个大箱子来。
估计里面都是他的东西,打包好的。
江观澜这会是真觉得棘手了。
看着阮馥,她毫不留情的样子,和他一衬,显得江观澜特别贱。
薄荷糖碰撞在牙齿上发出声音,男人舌头抵了抵上颚,咬住,下颚肌肉绷紧,他对一旁站着的陈筑使了个眼色,“愣着干什么?”
陈筑手哆嗦了一下,江观澜身上的冷气都能杀人了,他赶紧上前,挽起袖子,一起搬这箱子。
箱子其实不是很重,主要是大,得两个人抬,不然就只能拖,拖的话就慢了。
阮馥是希望他们赶快抬走,她待会还想看看文献。
在场谁看不出来她的心思?江观澜嗤了一声,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真行,被女人赶。
他们走得慢。
阮馥跟着他们,待会好关门。
江观澜没话找话:“赵晚晚找你干什么?”
“她是你的新欢?”阮馥反问。
“不是。”江观澜笑了下,还以为她在意。
“哦,”结果阮馥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淡淡说:“那关你什么事?”
“……”
江观澜不太能接受她现在的样子,笑意也没了,正到玄关,喉咙有些干燥,突然想到什么,就随口一说:“什么态度?”
“你以前不是还说过,我是你救命恩人么。”
阮馥听闻,果然愣了下。
但他们这时已经出门,阮馥见差不多了,就弯唇笑了下,说:“嗯,再见,恩人。”
之后关门。
江观澜碰了一鼻子灰。
闭着眼睛,咬牙。
-
回珠江别墅的路上,陈筑开车,江观澜坐在后座,长腿交叠,手交叉放在膝盖,看向窗外,京都的建筑一座一座飞快地向后倒退。
陈筑看他这个样子,开口问:“老板,您以前还救过阮小姐呢?”
他以为江观澜见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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