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小屋中。
而在那里,便住着这个女娃的娘亲。
以这女娃的根骨来看,她的娘亲,想必并非凡人,却为何终日瘫痪在这座小屋里?
……
“姜河?姜河?”
凤苏苏急切地抓住姜河肩膀晃动着,就在衿儿喊完爹爹没多久之后,姜河忽然失了神,痛苦地捂着额头闷哼着,冷汗止不住地从发鬓流下。
“没事,刚刚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姜河大口吸了几口冷气,头疼欲裂。
幸好此时衿儿在身边,不用姜河说,黑发小女孩就认真地给他揉着太阳穴,在暖呼呼的小手按摩着,疼痛渐渐消了下去。
“真的没事吗?可你刚刚……都快站不稳了。”
凤苏苏刚还在因为衿儿的主动而雀跃的内心,现在紧张地坐立不安。她一只手托住衿儿,另一只手也赶忙拿着一个手帕给姜河擦着汗。
姜河苦笑地推开金发少女的手帕:
“已经好了,这是老毛病,早就习惯了。只是……以前对不起衿儿这丫头啊。”
他握住衿儿白软的小手,几乎不敢看向这个女孩。
以前的自己,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过分到姜河都想狠狠给自己来上一刀。
“爹爹?”
黑发小女孩迟疑着,带着探寻,小声喊着他。
姜河本想让这丫头改正称呼,可想了想以前衿儿只是不小心喊了他爹爹,便被他捏住脖子,于是心头终有不忍:
“衿儿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哦,不过别忘了为师不是衿儿真的爹爹,只是你的师父哦。”
这丫头……莫非从小时候开始,就隐隐把自己当成父亲对待?
她和旻心元夏不同,收养的时候年龄更小,而且是单亲家庭,生活在一个凡人村庄里饱受排挤,可能因此希冀着父爱。
像旻心从小就独自在山林中长大,独来独往,缺少和社会接触,对父母一词没有什么概念。
而元夏则自幼在双亲的疼爱中长大,加之心智健全,更不可能“认贼作父”。
“干嘛强调这个啊?”
凤苏苏见姜河现在浑若无事的样子,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她不解问道:
“你肯定不是衿儿亲爹爹呀,衿儿其实也不是小孩子,咋可能认错呢,而且,就算是真爹爹又怎么样?你这样说,说不定衿儿会伤心的。“
姜河摇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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