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于考虑到此次事情的特殊性,毕竟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改革之后再无鬼神嘛!
所以班长老母特意把我们一伙人给叫进了后厢房,等到四周没有闲人了,这才给我们从头彻尾的把这件事情给分析了一遍。
按照她的话说,我这是黄了“底下”商人的一桩买卖,现在我弄丢了别人什么东西,人家就要从我这里拿走些什么。
以此,弄丢了别人的阴魂,我就得赔给别人一屡阴魂,只有这样,这事才能算是扯平了。
为此,在班长给她打电话汇报这事情的时候,她连忙连夜吩咐其家中子嗣一起翻看古书,找到了这个偏法子。
然后按照书上说的,想着要给我制造一场假死的戏码,玩一场瞒天过海。
其实话打老太这里为止的时候,听的我还是蛮感动的。
可老太刚说完这个棺材作用的时候,刚刚还说的代价的她,却突然地低下了头,沉默着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接着,班长以及他在场的另外几个家属都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看对方,最后又看了看我。
老太大的沉默,大概维持了有个几十秒钟的样子,然后便是一声长叹:
“ai~但是……。”
“但是什么?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别这样啊,这样我很慌的!"
我不喜欢被他们这样看着的感觉,同样的更加的嫌弃他们这种马后炮的表达方式。
要不然怎么说千杀万剐马后炮呢!因为这样马后炮的说法总是在不能改变把人摔在地上的事实的前提下,先把你举高一些,让你摔的更疼。
“但是什么呀,说呀!"见他们迟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有些亟不可待地催促着。
原谅我真的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因为这是真正面对生死的时候,我装不出那种礼貌性的假笑。
“但是,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老太没吱声,这话还是班长给说出来的。
听完我算是明白了,合着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我死不死,最关键的因素不是他们的方法,而是看我运气好不好?
“徐道成,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不干了,我要回家!”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脾气,转身一脚狠狠地把门槛踢了个光咣当响,然后直接当着班长母亲的面把班长又给臭骂了一顿。
但班长依旧没有生气,而是等我情绪稍微稳定后,这才重新开口回复我道:
“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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