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恶心的东西。
他的父亲非常平静的告诉她,他们生来卑贱,注定卑贱。
看着粪车渐行渐远,马丽昂有些失神了。
她清楚的知道了,为什么先知,不看好她的父亲能成功。
确切地说,因为在先知的眼里,成功的标准不同,她父亲的野望,不过是肉食者之间的内讧罢了。
谁坐在法王的位置上,都无法给法兰西的大多数人,带来安定、繁荣,甚至连巴黎都无法安宁。
马丽昂喃喃自语的说道:“先知曾经说:阶级的认同往往大于族群的认同,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因为占据了多数的穷人们,总是活的如此挣扎,大明也是如此。”
“先知或许非常痛苦吧,如果不明白还能愚蠢,可是先知是清醒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打理着一个庞大的帝国,他要用尽一切手段,让大明的万民活的不是那么辛苦。”
“所以先知才如此的勤勉的处理政事。”
“先知用海外庞大的收益,换取地主们将田亩归还给百姓,哪怕是减一点地租。”
朱翊钧也就是不知道马丽昂的想法,要知道,只能说这些狂信徒总是自己骗自己,总是能够自圆其说!
他就是习惯了而已,习惯是一种强大的惯性,人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王崇古要改变自己易怒的本性一样困难。
当然,也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
皇帝嘛,心怀九州万方,天下黎民,这不是应该的吗?
朱翊钧也是第一次做皇帝,他要尽力做的合格一些,让皇帝像个皇帝。
马丽昂想起了安东尼奥,安东尼奥给皇帝带的礼物,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堆堆的植物种子,的确是投其所好,陛下心里真的装着万民,安东尼奥心里也真的装着平民。
这或许就是安东尼奥能得到陛下支持的原因,至少比起泰西其他的贵族,安东尼奥更加拟人一点。
在街头利用法律不得背对着贵族说话的漏洞,合法的将人活活刺死在街头,这种泰西贵族,确实非人哉。
大明的勋贵们是决计不敢这么做,哪怕是宗室,也会被扔到凤阳的高墙里,那是宗室监狱。
“使者,出发了。”礼部的通事,敲响了门,提醒马丽昂该上车前往天津州,在塘沽坐船回到松江府,坐船回泰西了。
马丽昂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下自己四夷馆的居所,和这次来的泰西使者一起坐车前往车站,朝阳门站。
朝阳门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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