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钱!
是朱由校在新的一年,明确要做的事情,朱由校要在狠抓吏治,洗涤东南的大背景,大战略下,叫一批以全新面貌问世的衙署,沿着改革大旗所指,针对朝廷过去丧失主动,动摇掌控的那些领域,开展重塑税法,重申律法的行动。
从这些领域搞来的钱,经过造币清吏司冲压铸造新币,定向流通进要扶持的产业中,在扩大新币流通的同时,增强中枢对所扶产业的掌控,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中枢,嗯,最正确的是朱由校掌控的军队,不管是陆军,亦或是海军,都会在这一过程中逐步改变,逐步变强。
这一大循环构成了,产生的影响与震慑就将扩大。
东南诸省,朱由校就叫你乱。
这就是玩过火的代价!
朱由校要用这种方式,叫那些明里暗里的人,知晓他的意志与态度,谁要是敢继续突破底线,那就继续加码。
只要在这过程中,北方诸省不乱,所涉及的领域,包括军队在改变,朱由校的底气就始终在!
因为建虏叛乱这件事,北方诸省,特别是围绕辽东、北直隶及周遭地域,很多都已经改变很大了。
特别是一批有才能,有担当,有眼界的督抚上位,朱由校不觉得北方诸省能再生乱,真要那样的话,他先前做的种种,岂不就成最大笑话了?
“陛下,在东番特设承宣布政使司,此事是否太操之过急了?”
联席廷议结束后,针对辽东试行军费开支,解决一部分财源特需,朱由校隔了数日,又再东暖阁召开廷议。
这次召见的大臣,是内阁诸臣,还有吏部尚书!
提出异议,或者更准确的来讲,是感到惊疑的,是内阁次辅钱谦益,自孙如游被夺职逮捕,还有前后发生的种种,钱谦益的状态就变了。
特别是东南发生的那些事,叫东林党不少群体损失惨重,这个党魁,钱谦益坐起来是如坐针毡。
“操之过急?”
朱由校倚着软垫,似笑非笑的盯着钱谦益,“那依着卿家之见,东番要何时设承宣布政使司要好呢?”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钱谦益心下一惊,忙作揖解释道:“臣是觉得东番这等苦寒贫瘠之地,真要特设承宣布政使司,对社稷,对朝廷没有益处。”
“当初辽东由都司改为承宣布政使司,抽调大批官吏赴辽任职,为此吏部忙了许久,即便是这样,也在朝野间引起极大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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