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这次在徐州一带出现谣言,导致人心惶惶,这本不该卢象升来的,有徐州的地方官,有黄淮运联合分司,还有别的有司出面安抚即可,但在凤阳的卢象升知晓后,马不停蹄的就赶来徐州了。
这一来也使得局面迅速平稳。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与天启四年七月,徐州魁山堤险些决口有关,经历那次险象环生的抢险,这对徐州军民的冲击太大了。
也恰是这样,使黄淮运三河整治迅速提上议程,除了每年要拨专项银外,还有凤阳巡抚府所转定向银。
卢象升就是在那时接任凤阳巡抚的。
卢象升肩上的担子之重,但凡是明眼人看到,那都知晓是什么情况,但即便是这样,卢象升没有畏难而退,而是奋勇上前!
做凤阳巡抚的这段时间,卢象升可谓是奔赴辖地各处,以解决遇到的各种问题,这也叫凤阳巡抚辖地有不小改变。
“卢抚台,在徐州散布谣言的,可查到什么没?”在沉吟刹那,左光斗眉头紧锁,看向卢象升道。
“这帮家伙绝对是居心裹测,如果这次没有卢抚台果断处置,只怕徐州之地必将会出现大乱的。”
“还在查,但也有些眉目了。”
卢象升表情严肃道。
“哦?”
左光斗眉头微挑,表情严肃的看向卢象升。
其实在左光斗的心底,已经猜到一些人了。
说起来。
近几个月的凤阳巡抚辖地,就没有消停过,除了这次徐州以外,像淮安、庐江等地也都出现些是非。
在此之前,这是从没有过的。
而这一切都指向了内阁换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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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左光斗而言,在去岁内阁换届前夕,钱谦益被抓,他虽然有些惊愕,但却也觉得是必然。
作为曾经的东林党人,对于一些是非,左光斗是清楚的,但自贬出京城为官,专司水利这一块,看过太多的水患下,百姓所流露出的种种,左光斗的心,全然扑在了水利整顿这一块儿。
对于有些事,早就不关心了。
这点,杨涟跟左光斗很像。
甚至在一些时候,杨涟也好,左光斗也罢,都极其后悔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那实在太可笑了。
“有一股势力是来自东南的。”
卢象升沉默刹那,还是决意讲出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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