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是否要……”正在现场收集证据和样本的内行队员之一,主动上前对着江畋请示道:却间他摆摆手道:“不必和此辈纠缠,其中有多少知情者,或是被推出来处理证据的还不好说,你们先行撤退把。”
随后,在江畋所链接的意念中,幼年体的巨金雕走地鸡,带着阵阵狂风从天而降;同时抓住一具江畋放出携行器具,在宛如飞沙走石、吹得人睁不开的旋风中,瞬间拉扯着数十人份的牵引带再度腾空飞逝而去。
与此同时,江畋也在这片风尘滚滚当中,发动“场域”和“导引”模块;一跃腾空而起,化作地面视野中的小黑点。像是飞鸟一般掠过数以千计的推进军阵,转眼之后就用放大的视野,找到了后方大纛所在。
以及,一小群站在天狼星将旗和金牛大纛之下,策马挥鞭指点着什么的军将。其中唯一一名红袍文官,以及身穿黑光铠、头戴皮毛銮兜的将领,宛如众星捧月一般,被簇拥在其中,又隐隐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
他们似乎在某件事情上,产生了争议和分歧,而当场横眉冷脸相对;反倒是身边的一干将弁,在竭力的劝说和弥合着什么,试图缓和关系。直到伴随着烈风与气流滚滚的江畋从天而降,才恍然惊觉的抬头起来。
但江畋手中激发了黄色结晶,瞬间爆发的精神震荡;就冷不防将他们连人带马,冲击的昏阙过去。失去旗手和旗牌官支撑的将旗和大纛,也随之在烈烈风中颓然倒下;顿时就引起了远近军队的一片哗然和大惊。
随着最近的几队游哨和警戒部伍,不顾一切的赶过来时;就只能看到口吐白沫、横倒了一地的将弁军校。然而,作为其中身份最高的本州太守,还有屯营将军却不见了踪影,不由惊骇得丢下一切疯狂四处搜索。
片刻之后,在几乎大变样的龙膺院及其坊市附近,一座无名小山丘顶的乱石堆中,江畋冷眼看着远处尘烟滚滚中,已然放弃了包抄和推进的大队人马,正在四处乱窜搜捕嫌疑人员,而哭喊叫骂震天的激烈动静。
随即,他将黄色结晶按在两名俘虏之一,那名满脸沧桑的红袍文官额头上;同时激发了“感电传动”模块,侵入对方的浅层意识;感应对方残留的意念和想法,还有因此激活的一些记忆碎片中走马灯般的场景。
片刻之后,在浑身隐隐抽搐的对方,大汗淋漓的再度松弛下来;已经得到部分答案的江畋,又转向那名须发浓密、形容威凛的将领;却突然心中以东,夷声道:“原来,你已经醒来了,那省了我一番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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