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的牺牲能帮我们赢得胜利就好了。我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是我太没用了,只会抱怨,只会找别的理由。可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只论这一场比赛,我们是发挥得更好的球队,但我们没有赢下来。
那是补时的最后几分钟,结绮的边路进攻推到了禁区边缘,他们的边路球员起脚传中,禁区里的卢卡跳起来封堵。球打在他的身体上出了底线。裁判哨响,是一次角球。守下来,我们就能跻身小组第二了。
但黑衣人的手指向了点球点。那一刻,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
“你他妈眼瞎吗?有完没完啊!收了多少钱啊!”小七在咆哮了,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响。看来我没有看错,卢卡起跳时是抬起了手臂,但对方的传中是明明白白地打到他肋骨上的,皮球全程连他的手都没沾一下。
看到这一幕,包括教练在内的所有人都跑到场边抗议了。卢卡摊着手冲到了裁判面前,又一次用他那很不熟练的中文向裁判解释,没有打到手,一点都没有。裁判不容置喙地摇头,仍把手指向十二码点,宛如钢铁铸造的神像。结绮的前锋抱起了球,在我们的禁区里跃跃欲试,但大家没有散去。情急之下,卢卡撩起了自己的球衣,力气大到几乎把球衣撕开,拼命地戳着自己胸口下面的位置。肋骨的区域确实有一块微微发红,大概就是刚刚被球闷到的地方。肯定很疼。然而执法者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向他出示了一张黄牌。今天我们只有一前一后的阎希和赵蕤还没吃到黄牌了。八黄一红,比我们打溪中时吃得还多——那场比赛我们起码还是心服口服的。
而第二张红牌也来了。有结绮的队员向我们做出了“嘘”的手势,还附带着几句风凉话。坦白来说,这种激怒对手的动作是很“聪明”的,可以让对方失控,做出不冷静的举动,更大程度上地消耗敌人。小七果然上套了,他冲到了结绮的替补席那里,和他们吵了起来。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回来,他还喋喋不休地骂着裁判,不断重复“眼瞎”和“收钱”两个词。主裁肯定听到了,“虽远必诛”,替补席也不是法外之地。他慢慢走到了场边,对着小七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已向我们出示过一次的红卡。
“哪有这样的裁判?罚罚罚,你把我们都罚下去算了!”岳隐把相机塞给了徐牧,自己蹲了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有本事你把我也罚出去吧。她的声音很小,大概是怕场上队员听见了影响情绪吧。平时无所不能、足智多谋的岳老板委屈起来时是这么无助,徐牧只能蹲在一旁慢慢抚摸着她颤抖的背,安慰低声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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