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子的玩意儿,谁知道他真是教我端正态度,严谨做事的!”
廉太守没说话——这也不能怪邹鸿,毕竟太子的名声太大了,这一场安排自己也是点了头的!
邹都尉又委屈道:“师长心机太深,总是令人捉摸不透,什么事都攥着拳头叫你猜,谁能十拿九稳?”
闻言,廉太守叹了口气。
他只希望这个速度不会跑翻马车,要不然还得跟这个智障死在一块儿!
疯狂行驶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撵上了太子的鸾车。
车夫按辔,稍微降低速度,紧随鸾车后小跑着。
廉太守掀开车帘回头一看,跟上来的就有七八个年轻人,大部队还远远落在后头吃黄尘——或者更糟,他们连黄尘都吃不着。
他恼怒地叫过一人,道:“你回去,把那群废物叫上——教他们快点儿跑,赶不上的后果自负!”
那人从未见过大人发怒,被吓得怔了怔,赶紧调转马头策马疾驰。
邹都尉道:“大人莫急,眼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太子也是人,也得吃口饭不是!”
说着话,他揉了揉自己西瓜一样的肚子,显然是饿的抓心挠肝了。
廉太守也很饿,但是被太子一吓,就完全没了食欲。
他总觉得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蕴藏着视死如归的倔强,很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然后他突然打了个冷战,问:“有人去通知路鸣安吗?”
路鸣安乃是滁州县令,是江北大营路将军的胞弟,为承他兄长的情,廉太守将他举荐上来,作了滁州县令。
此人他考察过,虽然不是绝顶聪明,又有点儿好吃懒做,但好歹人品不差,家里底子厚,也不贪财好色,偶尔去武安的乐坊消费,从不赊账——反正他不上任还有别人塞进来,反正他又没啥毛病。
可惜这厮是个丧门星,刚上任一年不到,就出了这种岔子。
邹都尉道:“昨天去通知过了,今天早上还派了人去督促,不过这个时间……”
天色已晚,估计迎接的仪仗队都散了!
廉太守太息一声,无奈道:“现在派人抄小路,还能赶在太子之前过去吗?”
邹都尉瞅了一眼外头,摇摇头:“太子这个速度,估计赶去也是头碰头!”
只能求老天保佑了,希望这个懒汉不要太掉链子。
廉太守从袖中取出案卷,在马车的疯狂颠簸中又匆匆过了一遍。
越看越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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