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还有银钱田契交还,说实话,我族叔祖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这的确是实话。
陆兆珅见张原拒绝,当即就冷笑道:“不是肃之先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而是世侄你没有这么大的面子,求不到肃之先生出面说情吧,东张、西张应是不相往来了吧。”
这陆兆珅的嘴脸着实可厌,一大把年纪怎么活的,有求于人就阿谀奉承,一见你没什么可利用的立马翻脸盛气凌人,若不是看在姐姐面子上,张原也立即就要翻脸走人,可姐姐要在这里过日子,撕破脸总是不好,淡淡道:“1小侄的族叔祖雅量非常,待晚辈甚好,上回拜王季重先生为师,就是族叔祖引荐并亲自送我去的,我这次能中县试案首,当然也是县尊看在我族叔祖的面子才擢取我的,东张西张,只是一张。”
陆兆珅语塞,张原话里的意思不是求不到张汝霜出面,而是不想帮他陆氏,直气得呼呼气喘一却听张原又道:“1小侄以为,这事求人没有用,只有一个办法,派人伺机把那恶奴抓回来,回青浦县惩治这恶奴,可世伯若不想与董玄宰抗衡,那就息事宁人,干脆就忘了此事最好。”这时,陆养芳进来了,开口便道:“阿兄,你怎么又跪在这里,起来起来一父亲,让阿兄起来说话吧。”
陆兆珅冷哼一声:“罢了,你们都退下吧。”
张原拱拱手,退出正厅,与穆真真站在一起,等姐夫陆韬出来。
过了一会,陆韬出来了,脸有愧sè,对张原道:“家父近日实在是忧愤过度,言语有些欠妥,介子见谅。、,
张原道:“我是无妨,过两天就走的,只是委屈了姐姐和姐夫。”
陆韬尴尬道:“家父也不会经常这样,只是近日实在是被董氏欺负得狠了一你等下见到若曦,千万不要提方才之事,我不想她难过。”张原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我想求姐夫一件事”陆韬问:“何事?”
张原道:“等姐夫过了生日就让姐姐带着履纯、履洁与我一道回山yīn住上几个月,我母亲很想念她们,等我母亲过了五十大寿,姐夫再接她们回青浦,那时,恶奴陈明的事也应该了结了。”
陆韬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这也要家父点头才行。”张原道:“过两天由我来向世伯提这事,相信世伯会答应的。”陆韬见张原远道而来为他祝寿,却还要受委屈,甚是过意不去,说道:“明日青浦有个文会,与会的都是秀才文士,以文会友,学习制艺揣摩时文风气,介子不妨与我一起去参加,也许能结交到知己友人。”晚明士人结社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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