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使得魏忠贤勃然大怒。
去年时候,因为辽东战败,熊廷弼和王化贞被逮捕回京,这让魏忠贤再一次看到了解决汪文言的机会。借着这个案子魏忠贤直接派东厂的人拿下了汪文言,其罪名是汪文言贿赂熊廷弼等人导致辽东战败,意图不仅解决汪文言,还能顺势把东林党给拖下水去。
可没想关进牢里的汪文言骨头硬的很,怎么审讯拷打都不招供,口口声声说根本没这个事,完全就是诬陷。
汪文言的强硬让魏忠贤碰了钉子,一时间没能从汪文言那边打开缺口,更没办法往东林党身上泼脏水,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关押汪文言,而现在汪文言就在狱中关着,东林党在外一直在想办法把他捞出来,魏忠贤却丝毫不肯松口,死活不放此人。
汪文言一介布衣,居然能够搅动政局,成为从泰昌皇帝登基起到如今东林党掌控朝政的重要人物,这个人谁都不敢轻视。不得不承认汪文言的能耐之大,他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简直不可思议。
田尔耕从张锡钧的身上突然想到了汪文言,发现他们两人身上颇有几分相似倒也不算差。不过和汪文言相比,虽然都是布衣出身,但张锡钧却没有汪文言的招摇,而且张锡钧根本就没入仕的打算,这和热衷于仕途的汪文言又有本质的区别,这也让田尔耕对张锡钧更看重几分。
“我记得汪文言此人还在牢里吧?怎么?他还没招供?”伸筷子夹了片腰花丢进嘴里嚼着,张锡钧语气平常说道。
“这家伙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如能攀咬出杨涟等人也用不着吃这样的苦头。”田尔耕摇头道,汪文言下狱后,田尔耕作为魏忠贤的干儿子自然要出力,他代表魏忠贤去牢里亲自见过汪文言,可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汪文言就是不肯就范。
“此人自然不肯松口,田兄别忘了,汪文言当年是怎么出名的,如果他在狱中服了软,供出东林党,那么他汪文言积累一生的名声就全没了。像他这样的市井之人和你们勋贵不同,更不是普通的读书人,他之所以能熬到今日,无非就是为保全名声,对他来说,名声比性命更为重要,哪怕就是死,只要名声在也是值得的。”
张锡钧这话让田尔耕凝神细思,想了想后默默点点头,张锡钧的话说的有道理,汪文言为打造自己这个人设花了几十年的功夫,这一辈子最自豪不过的就是这个人,这个人设已经成了汪文言看来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如果在这种时候人设塌了,那么他汪文言活着还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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