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头去尾地告诉海棠嬷嬷,不管落沙说什么,海棠都胡乱地点着头。
“嬷嬷,你怎么看起来有心事啊?”
“听说幸王大婚,可喜可贺。只是这孩子……”
“他虽然寿命不长,但我看得出来,他对曦月是真心地喜欢。他在所剩不多的生命里,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真为他高兴。”
“那是最好不过了。”
落沙舒舒服服地泡在木桶里洗澡,突然有黑影在窗前一闪而过。
“什么人?”落沙呵斥,快速披衣而起。她打开窗户,赤脚踩着瓦片来到屋顶。
屋顶上有两个人打得激烈,一人白衣飘飘,一人锦衣飘然,俨然是皇甫冲与司马静流。
“你们别把我的房顶给拆了,下雨天漏水,我睡哪去啊?”落沙叉着腰,怒气冲冲。
皇甫冲与司马静流同时将目光投向落沙,皎洁的月光下,只见落沙身披丝绸的单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微微发着光。盘起的发因爬窗散了开来,风吹起她如瀑的黑发,宛若天仙。
皇甫冲与司马静流看呆了,落沙察觉两人直勾勾地眼神,一看自己,马上爬回房间,多加了一间罩衫后,回到屋顶。
落沙看到坐在屋顶的两人正在把酒言欢。
“你们要么打得你死我活,要么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裤子,男人啊,好难懂。”落沙拿了坛没开封的酒,坐到他们的身边。
“旦自动请命去镇守边关,而且从最底层的士兵开始做起,皇上已恩准。”司马静流望着天上的月亮。
“他的这个选择救了他的命。”皇甫冲放下酒坛,伸了个懒腰。
“锦妃与御史大夫会被如何处置?”落沙喝了口酒,入口香醇。
“不处置,因为他们都是恭皇帝的人。”司马静流捡了一片树叶,放在唇上吹奏。
寂静的夜晚,在幽咽婉转的乐音下,变得生动。
“出来吧。”司马静流停止吹奏。
一身蓝衣的俏丽女子从柏树的树枝上一跃跳到屋顶,瓦片纹丝未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
“你身上的香味,身为影卫,这可是大忌。”
落沙闻了闻,道:“茉莉花的香气,难道你是塔楼里的那位?”
“没错,我叫影五,负责监视昂王,他已死,我被派来监视落沙公主。”
“你露面之后,只怕不能再监视我了吧?”
“能,只要你们不宣扬出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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