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孩子跟他的孙儿成亲吗?也不怕他孙儿憋得慌!而且父皇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太史绥还是面带疑惑:“可为什么陇西郡公最开始一定想要李思训做驸马,真是奇怪。而且在被殿下您拒绝之后,也相信您能保护李思训,并将李思训托付给您,而不是相信其他朝中有能力之人。”
“陇西郡公府注定是要站在二、三皇子这边的,就像陇西郡公考虑的那样,如果庶长子注定为家主,他若存心认为李思训是忌惮,那么是连这二位都护不住李思训的,按陇西郡公的立场是不可能找其他阵营的人的。”
“可……”
华知微仰了仰头,笑道:“太史,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担心这是个陷阱。不过你想想看,陇西郡公为何要算计我一个在世人看来没法继承皇位的公主?”
“可他若觉得你无能,为何会将乖孙儿托付与你?”
华知微一顿,不得不说这也是她疑惑的一个问题,但她想要看到陇西郡公给的条件,并且在看到那个卷轴后心动了,所以刻意忽略了这个风险。
她母后去得早,如果那个尴尬的身世是真的,没有后族的她是难以获得世家的支持的,她也不打算这样获得他们的支持,但是需要让他们在自己没获得名正言顺的权力前偶尔乖乖听话,还是需要找到突破口的。
那三个卷轴,是一个突破口。
那是她后面的计划。
华知微和太史绥回到军营,修整过一番后,窝在帐篷里亲自雕刻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双羊腰牌,外面哨兵来报,说裴司空回来了!
华知微豁然站起,太史绥快速地把桌上的双羊令牌往袖子里一收,用手掸开桌上的木屑。
华知微眼睛直直地,掀开帐篷的门看着骑在马上,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裴居道。
虽然头发乱了点,脸蛋脏了点,衣服破了点,但是安然无恙的。
裴居道自然一眼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她,两人的目光无声的对上,好像周遭的人都消失了一般,只能看得到对方。
华知微可以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欣喜,悸动,抱歉,恋慕和我无碍。
后面的带回来的人也似乎没少,将军是满意的,然后过去询问情况和命人清点人数。
华知微站在帐篷门口,看着裴居道和将军对话,解释这“失踪”的十来天发生了什么,她就只是那样望着,望着,等待着裴居道过来和自己说话。
太史绥站在华知微身后,不友善地看着裴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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