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分量。”裴居道却已经岔开了话题,“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占多少。”
“我总是看不透你。”华知微无奈地摊了摊手,带着些抱怨,“在流求郡的这么些日子,我曾告诉过自己,一旦回了帝京,一定要问问你,你有什么苦衷。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无论你有什么苦衷,我都大不过你的那个苦衷。所以,就不重要了,我也就不在意了。”
华知微已经经过一番程序,自我排解好了,这样的想法涌入裴居道的脑袋,裴居道急急地道:“知微,不是这样的……”
“你要我重新在意那些事情,然后让自己为此痛苦?”华知微有些自嘲,没想到裴居道会失态喊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自称,已经又不是本宫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办法让它消失或者改变,但我可以,改变未来。”
“知微。”裴居道说着,抓起华知微的手,“不用你做些什么,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向你迈步,直到你愿意回头。”
华知微怔怔地望着裴居道的手,她在发呆。
站在华知微身后的叶扶舟突然伸手,从旁边取了一片桃叶,垫着压到了裴居道的手背上,用内力分开了两人的手。
华知微回过神来,立即退后一步。
裴居道失落地望着华知微。
华知微和叶扶舟站在一起,好像一对壁人。这样的想法刺痛了裴居道的心。
她可以放心地将后背交给叶扶舟,却已经不再信任他。
“你现在是大冢宰了,权力变大了,反倒有闲心了。”华知微凉凉地说着,“可惜了,就算是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又能做什么呢?嗯?”
“太子。”裴居道斩钉截铁地道,“除掉太子的时机已然成熟,你可以从中分一杯羹。”
华知微眉心一跳,下意识看了一眼太史绥的方向,见太史绥守在出口的地方,想必他们现在的谈话是安全的。
虽然她其实应该相信裴居道,他既然敢在这个地方说这样的话,就一定做好了准备,不会让自己惹祸上身。
但她此时已经不敢保证,裴居道同样会准备着她。
“你终于舍得动他的太子之位了。”华知微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侃,“我还以为你口是心非,要护着他直到最后呢。”
“周正生不死,太子动不得。”裴居道开始解释,这是他距离那件事情那么久以来,第一次触及到解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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