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岐赢这个人的出现是她修羽蓁的灾难还是她的幸运,自从遇到他之后,帝都王朝的国况蒸蒸日上,边境敌军撤离,郡王驻守边域,国家内外没有灾乱,百姓安居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山清水秀,国泰民安。
与此同时,她面对的还有自己权力的架空。以往她可以随意支配大祭司的权利以及辅助祭祀的全部过程,控制着大祭司这一脉在自己的手心。但当他来了之后,入住祭司府邸,后山禁地被封,就连神明殿她也不可以随意进出。
这是她称帝之后第一次被拒之门外。
她虽是女帝,但却对这些大祭司这方面没有任何的权力。要记得,当年可是她去了后山禁地才救了他的。应该说他忘恩负义吧。
“我的琴…在哪?”
低沉嘶哑且清冷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声音响起,修羽蓁才回过神来眨着眼睛看着他。
“公子大可放心,我这就派人将你的琴带过来。”
眼前的男子可疑,他心心念念的古琴更加可疑。他究竟是何来历?
一听说到琴的下落,异瞳男子放松了口气,也放下了戒备心。在他看来眼前的人不像是对自己有敌意,尽管她们的眼中都有一丝不解与害怕。
他暼过了眼神,试图不让他们与自己对视,在他觉得,那些人都在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他讨厌那种感觉,被视为异类的感觉。
这双眼睛在他看来莫名有种耻辱与悲痛感,他记忆的深处仿佛藏着因此有关的伤痛。
为了让异瞳男子放松警惕,修羽蓁又差遣下去了多余的人,只留下他们两人。
“你怎么伤的那么重,又怎么会出现在后山禁地,能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
他下意识一口否定。
“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望着修羽蓁友善的表情,那微笑温暖如春天,让他觉得心神放松,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有害。
“我叫…我叫容……容…”
异瞳男子试图去想,他也好奇自己叫什么名字,但脑子貌似乎很抗拒,一直发出警示的信号,让他头痛欲裂。他闭着眼睛,满脸的痛苦,额头瞬间冒出虚汗,痛苦的说。
“我…我记不得了。我记不得了!”
他怒吼出声,情绪不受控制的将桌子上的杯具推到地上,瓷杯碎了一地。手上青筋暴露、微微颤抖,也不知何时被碎瓷片划破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滴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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