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赢势力趋大,修羽蓁拿他也没有办法。或许一开始她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局面吧。她只能静悄悄的派人暗中监督着他,同时看着宫内各种人的动向。
咳咳一声轻咳,她皱紧了眉头,满脸的痛苦似乎在尽力压制着。她从嘴边拿开手,手心里是猩红的血迹,随即眼底目光复杂,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体内的蛊毒怕是越难越控制住了,再过不久她恐怕就要真的成为一个没有理性的魔鬼,嗜血杀伐了。
她要赶紧找到洛云婴,在所有人行动之前!
接连几日都不见洛云婴的消息,这下无论是在修羽蓁还是岐赢的眼中,关于洛云婴这个人的存在,好像彻底消失在王宫。只有真正拥有她的人才知道,她藏身在哪里。
而此时,洛云婴手上托着瓷盏托手臂微微颤抖,瓷盏内的茶水随着抖动泛起波纹。她盯着眼前的我“刑具”,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此之前她是个衣食无忧千金大小姐,爹爹捧在手里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衣食住行全靠下人伺候着,还差一点点就成了倍受宠爱的小帝姬。
再看如今,她却却成了卑微的小婢女、“阶下囚”,受尽他人的白眼。白嫩的小手在这几天的劳作下磨出了血泡,她还没受过这种闷气。
由于之前的经验,她不是没做过抵抗。被欺负了,哪还不能反抗了?于是她曾经半夜里趁着夜色偷偷往外溜,可刚跑出去不久就腹痛难忍,十分难堪的返了回来,死皮赖脸苦苦央求下才拿到解药,第二天还被邬淙罚饿了一天。
自那之后她再也不敢逞能偷偷溜出去,只能忍气吞声,偷偷祈祷自己的爹爹和权力滔天的女帝娘亲赶紧找到自己。
邬淙闲情逸致的煮着茶,逗着鸟,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身后跪着一地的婢女奴才,全是因为看管不力让洛云婴偷偷溜走挨罚的。
其中,唯独洛云婴站着,但也难幸免,像双手拖着瓷盏托这种姿势她已经端了一个上午了,手臂发麻到没有知觉。
由于洛云婴的私心逃走,牵连了府邸内上上下下所有的下人,也因此,没有一个人会对洛云婴有好感,全当她是个扫把星,给他们招来了祸患。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哪受的着这些苦。一个邬淙,一个洛云婴,都不是什么好主儿。
洛云婴能感觉到身上受着刀剜般狠戾抱怨的目光,全是来自那群跪着的下人们。
“大人…”
她艮了艮声,开口道。
“小丫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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