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草包,岂能押得起我?”骨错自信而自负地答道。原来,他用了‘影分之术’,原身来此,赵孟墨押的,不过是个影子幻象,凡人根本便分辨不出。
“那,你居然,是贼?”荆女以为是他半路逃跑了,回来赵家厨房,躲着偷东西。
“胡说!我不是贼!我就是来看看那根烧火棍,”骨错解释道。
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就因为,她长了一张跟芷兮一模一样的脸么?他即便是黑衣夜行,居然都是怜惜她相信她的。
“烧火棍?”荆女自己捂嘴,笑了,“你还当真看上了那个烧火棍。”
“这是我的东西,”骨错认出,那是狐族圣器湛泸的碎片所炼,便实话实说。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竟是鸡鸣狗盗之辈!”荆女不笑了,忽然很严肃略带失望地说道:“我原本以为,你是怜惜我们这些下等人的境遇,才来看看这烙印奴仆的厉器。没有想到,你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偷棍贼,偷便偷罢,还大言不惭,说是你的东西。”
“你不信?”骨错拉起她的左手,撩起她的衣袖,露出那块圆形的伤疤,然后用他拿在手中的烧火棍,一拂,那伤疤上的‘赵’字,竟然没有了,而是印上了新的两个字:芷兮。
“为什么?”荆女大惊失色:“你会,妖术!”
“这不是妖术,而是,这个棍子,可以随主人的心意。”骨错解释道。
“那这‘芷兮’,是什么意思?”荆女问。
“我送你的字啊,”骨错笑了,眉眼上扬,真诚而魅惑:“沅有芷兮澧有兰,你气若幽兰,配得起这名字。”
“莫名其妙!”荆女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欢喜这文雅之字的:“我叫荆女,叫得好好的,送什么字?再说,你休想用一个名字,便贿赂了我,我不会放你出去,还拿着赵家的一根烧火棍,何况,这棍子,还是有灵的,可能,是赵家的宝物吧。”
“宝物,有藏在灶火灰里,日日烧菜做饭的么?何况,你也看到了,在他家,这不过是个刻着‘赵’字的烙铁,可是在我这,她能应心。可见我才是她的主人。”骨错又笑起来,笑得让人无力招架。
“你不是也说,什么‘炼化’么?”荆芷兮道,显然接受了他送的字:“不烧,怎么‘炼’?还能给我取个字。”
“你别告诉别人就是了!”骨错双手把着她的肩膀,还像对待芷兮那般,宠溺而又哄着,说道:“我知道,你会为我守口如瓶。你应我,我再送你一样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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