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路。”吴骨错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去找。拐过道道暗巷,他也感受到了芷兮曾感受到的那股青剑气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青萍气息?”青萍便是他在密境时的贴身法器、后来赠予白芷兮护身的那把青剑。
他顺着那气息,找到芷兮时,芷兮正被那背后男子突然冒出的阴森声音,吓得不知所措,而不知为何,赵孟墨当时竟蹑手蹑脚踟蹰在门前,见吴骨错来了,他也跟着挺直腰板站到了内室,待看到眼前一幕,他眼睛圆睁、嘴巴圆张,眼见就要大喊起来,吴骨错忙一巴掌倒砸在他脸上,他才直挺挺昏倒在了地上。
之后发生了什么,赵孟墨一无所知。只知是他的小厮树子唤醒了他,又刺了吴骨错腰间一剑,作为报复,然后便架着他,跑了。荆芷兮扶着受伤的吴骨错,到赵老太太跟前讨公道。
“青要邑邑主、邑主夫人在上,在堂的各位乡亲父老佐证,既然这吴老夫子的儿子,扯着痛来我跟前讨公道,我便也说道说道,是谁先动得手!”老太太见众人齐集,吴夫子也在,便开了腔,先发制人。
她扯过战战兢兢躲在她身后的孙儿赵孟墨,指着他青肿的半边脸,说道:“大家也都看看,这吴骨错,将我孙儿伤得如此!况且,这已经不是头一遭。两年多前,他便如此这般,拳打脚踢过我孙儿一次,那一次,我念着我孙儿在夫子座下承教,不予追究,没承想,倒是骄纵了他这凭父跋扈的本事!”
一时间,大家指指点点,莫衷一是,方才还可怜骨错之人,现在都被老太太一番说辞,蒙了眼,反觉是他的不是了。
“骨错!你说话!怎么回事?”吴夫子自认吴骨错即便不是他亲生,品性也不差,不会无端惹事。他想让他解释。
可是,吴骨错,看了看身旁的荆芷兮。他说不出口,一说出事由,她人间的名声,连带她在六界的栖身,便全完了。
“不说话!便是理亏,默认了吧。”赵老夫人拿死了他不会说。她赢了。
滇儿上前来,不管旁人如何说道,她为吴骨错止血,多年行医,让她养成了随身携带应急药物的习惯。
“要报官,让他进大牢!”赵孟墨见老太太制住了吴骨错,反咬一口。
“青要邑主还有我,都在此,入不入牢,岂是你说了算!”陈子规此时站出来,义正辞严的模样,让吴老夫子挺直了腰杆。
“好你个陈子规,现在在我面前拿什么官架?”赵孟墨恨恨道:“虚室同窗时,你我还不是一样的凡夫俗子。”
“好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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