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概不待客!谁来了都给我挡下!”赵老太太回到月婳赵家,紧闭堂室大门,遣散奴仆,再次宣告,概不待客。
“跪下!”内室内,老太太呵斥赵孟墨。
“祖母,您为外人罚我么?是树子捅的吴骨错,我还是受害者呢,都挨了打。” 赵孟墨委屈抱怨,不情愿地跪地。
“我只问你,你今日,又跑人家青要邑府中,耍什么疯,现什么眼?”老太太厉声质问,自以为是不肖孙犯了错。
“不是我,是荆芷兮,到处乱跑”赵孟墨指着荆芷兮,冤枉地争辩。
荆芷兮战栗地跪到地上,青要邑内室之事,她自是不敢言语。
老太太看荆芷兮一副受气小娘子模样,又望了望自己那无能扶不上墙的孙儿,无奈问他道:“你就说,你是不是对她,还私心不死?”
“若说一点私心也没有,祖母也不会信我。这丫头在那堂堂青要邑府,一片花团锦簇的娘子之中,也是显眼的。”赵孟墨糊涂,自以为实话实答,甚是妥当,却不知道祖母此时误会了他,以为他在青要邑与吴骨错大打出手,不过是因为他对荆芷兮贼心不死,犯了贱行,被吴骨错捉了现行,才有了后面荆芷兮搀着受伤的吴骨错来讨公道的干戈。
“你糊涂,荆芷兮是我赵家养大的,你若指名让她做童养媳,谁能指摘你半句?非要在青要邑众目睽睽下献丑。”赵老太太指责他孙儿糊涂,却也不知道,糊涂的恰是她自己。她自以为在青要邑众人面前,吴骨错必然保芷兮名节,不敢揭赵孟墨的丑事,如此一来她便能正大光明替孙儿掩了丑,又指摘了吴骨错的错处,很是体面,却不知道她不过是顺着吴骨错导的戏,演了一场闹剧。
其实,他孙子本没有丑可遮,她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硬要给他拉上一桩丑来为他遮。还甚是怡然自得、自鸣得意自己的世故圆滑与老道体面:“也罢,你既对她还是有念头,我便将她赐给你。今日便让郝婆子给她备两身嫁衣,明日便送你府上,当个妾吧。”
“不是,外祖母,不是那样的……”荆芷兮这才明白过来,老太太这般责问,竟真是误会了她自己的孙子。她闻言,本想为了自己今后的婚姻大事,争辩上个一二,差点儿便把实情道出来了,可是无奈人微言轻,无人听她将话讲完。
“好!”赵孟墨一声干脆应答,打断了荆芷兮的话,他本无辜,却为这无辜即将抱得美人归,何不乐哉?
“记着,以后可且不可孟浪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凡想要的,没有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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