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不到的。这次人前我护你,但日后,你要改!倘若今日吴骨错不是要保全芷兮名声,和盘托出了,我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尽。”老太太语重心长劝诫。
“不好了,母亲,枝儿,叶儿,被虏走了!”赵老太太的话,还未落地,女殊院的老三家两口子便破门而入,气喘吁吁进门,立马又将门重重关上,气喘吁吁传报。
“怎么回事?!慢慢说!”老太太蹭一下站起来,脸,登时便变了颜色。
原来,赵家三房的两个女儿,自从荆芷兮被送入女舍读书,便心生不平:没来由她一个蓬门女倒有诗书为伴,而两个闺阁闺秀却无缘书香。因夫子再不上门教书,这漆吾邑又再无先生,二人再三央告,祖母赵老太太才将其双双送入京城赵府,攀附那里的郡主一起在家读私塾,请的是太子少师。
可是,就在这个早晨,二人逛京城上元灯会,被几个黑衣人虏上了车,失踪了。
月婳赵家,急得若热锅的蚂蚁;京城赵府,着密探四处搜寻,当日无果。
翌日,京城赵府驿使快马加鞭五百里加急,赶到月婳赵家,未下鞍已见阖府在门外候迎,顺势将密函递上,老三颤巍巍接过来,呈给老太太,驿使翻身下马,一行人才行至中堂,闭门关户拆信。
信上言:已于瓜洲渡觅得枝叶二闺芳息,不日将完璧归赵,望安。
老太太见信,安下心来,春风满面道:“喜事来的正是好时辰,墨儿,此刻,你便去领你那妾室回屋吧。”
取妾之事,便在她轻描淡写的昨日一言、今日一语之中,草草定了荆芷兮的终身。没有锣鼓,没有响鞭,甚至连一台轿子都没有,便由主人,从前室高堂走入后屋陋室,将人领回去了,便算成礼了。
蓬门使女的一生,注定要如此无声无息,默默无闻。即便如此,已是上好的结局。
“良媒不问蓬门之女,你即便真是那荆家的骨肉,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外孙女,老太太疼你,肯给你个妾室的名分,嫁的又是她心尖子上的嫡子嫡孙,日后这赵家的满门荣华,还不尽你享用么,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此时下仆屋中,郝婆子正好言好语劝着坐在下房木床板边啜泣的荆芷兮。
“凭他什么,我就是当个粗使的丫鬟,也比这样的‘登堂入室’好得多。”荆芷兮只是哭,玉器般精雕细琢的眉眼上,挂着一片梨花带雨。她不肯装扮,披上那红衣,简单了结自己一生。
“祖宗呀,你真当你是小姐的身子呢,你别忘了,你是跟我这个婆子同一个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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