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行!我看你多硬的靠山背景,朝廷里,有几个当官的亲戚,敢这样放肆?!”
“是她手中的刀子,划到了我的脸。”刚才啼哭的妇人之小女,指着那黢黑男子的胖女说。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果真看到那男子的肥胖女儿,手中握着一把尖刀,只是混在人群里,别人不曾注意。
闻此一言,那胖女儿将刀,忙掩入袖中,故作抽泣着说:“我的刀,是防身用的,我爹说,他朝中的伯伯朋友告诉他,城里出了僵尸,染了妖毒。我怎知会伤到她?”
“她不是故意的,但总该赔个歉意的。”铁证如山,亲口承认,妇人总以为,可以给女儿的伤,讨个小小的歉意和公道,可是那男子,却争白着脸说:“刀划的,与我女儿何干?!鬼才理你!你说是我女儿打的,我还要去告发你,告你诬陷之罪呢?”
妇人讷言,噤声,事体本不关大,只是,他这嚣张的气焰,未免太伤人,也欺人太甚了些:可是,满目里,熙熙攘攘,都是陌生的病人,谁肯来为她说句公道话呢。
“我亲眼见了,”这时,一个老者,捋着胡须,立到那妇人跟前,妇人看他,正是自家孩子所在的京城蒙馆的夫子:“你且平复下心情来,听我说两句。”
“嗯,”那弱妇人,欠身微微屈膝,施了道礼,欢喜说道:“夫子想是最公道的。”
“这孩子,是人见人夸的,极爱助益人,才学皆优,”夫子的夫人,却站在那黢黑的男子之肥女儿身后,怀把着她的肩膀,对着那弱妇人,说道:“不小心轻轻碰了你女儿一下,想来也是无心的,你女儿这般在众人面前啼哭,指证非故意之人,也是有错的。不如,便让她俩,互相道了歉罢。双方都公平。”夫子在旁听着,尽是颔首微笑。
文弱妇人本以为,夫子为她主持公道,待听完此言,痛苦、恼怒、委屈,使得她胸口憋闷,浑身颤抖:“夫子,这话说的,不公平,这样深的刀痕,是轻轻一碰么,还不知道留不留疤,她伤了人,还有了理,也不道歉,我们还要向她道歉么。”
“平白抢白什么呢?!”夫子刚才还和颜悦色,见妇人不肯罢休:“如此小事,也值得人前这般闹持,不嫌丢人么?我身为夫子,便是公平的化身,你不愿听从,便携了你那‘娇贵’的女儿,出城返乡去读书啊,白觍着脸,住着京城的房子,念着我的蒙馆,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外乡人罢了。”
更大的痛苦、恼怒、憋屈,更重地压到那女子胸中,压得她几乎窒息。她指望着别人替她主持公道,却不知道: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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