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席卷着秋风,飘入了池塘,落于平静。
“皇弟,你今日,何以要借着大婚的掩饰,上演这一幕调兵遣将、重兵压境,至你我骨肉情谊于何地啊?”皇帝问。
“骨肉情谊?”荣王冷漠狂笑:“你给曾儿请帝师、延东宫礼,居高堂之位时,可曾想过你我兄弟情谊?
“你之前四面布网,暗地安营,在龙岩郡、临贺郡先后扶植傀儡政权,又暗设影卫、刺情扎兵,我都顾及兄弟情分,只是暗中减除你那些羽翼,未动你王府半分丝毫,只盼今后可以兄友弟恭,”皇帝声声真切:“你素日对曾儿不好,打骂只是常事,我对他好一些,期冀你父慈子孝,还有错么?”
“哈哈哈哈,好一个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荣王面色扭曲:“时至今日,你依然要自欺欺人!现在人人都会说我是乱臣贼子、狼子野心,却不知你这虚情假意、面笑心毒、两面三刀。”
“想当年,你我父亲不过是九品县尉,又早早撒手人寰,你我跟随母亲寄人篱下,过得不过是朝不保夕的清贫日子,”皇帝声声真切:“可是,我们人品方正,你那时还跟我讲‘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现在,才过了多少年,你便将这些只当成笑谈了么?”
“我早就成了笑谈,”荣王蔑视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恨:“从寒儿‘早产’,我便成了笑话。”
“我非你所意。自从我登上这个位置,你便开始四面布网,暗地安营,在龙岩郡、临贺郡先后扶植傀儡政权,又暗设影卫、刺情扎兵,我都顾及兄弟情分,只是暗中减除你那些羽翼,未动你王府半分丝毫,只盼今后你我能回到从前,可是,你竟然借着孩子的大婚,变本加厉、大兵压境,但是,我依然可以不怪你。你若肯从此悔改,日后,没有谁会说你是乱臣贼子、狼子野心,史书上,你我,只会成为佳话。”皇帝依然情深意切。
他怕荣王不信,又双手摘下御冕来,说了一声:“我保证!以我头上的‘乌纱帽’,保证。”他这一脱冕,勤王之师连带其他忠君之臣,纷纷跪地,以示崇敬。
“少假惺惺了,”荣王并不领情:“我之子启儿大婚时,你难道不是用了同样的把戏吗?只是,我做的,大家都看到了,你做的,你替自己掩饰掉了,罢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只可惜,我道行比你浅,成王败寇,今日败了,我便没想到要善终。你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说那些虚华之语,诓骗世人了!我听了,恶心。”
“贾黛儿之死,是她死有余辜,”皇帝痛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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