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以及天下,为我兄弟,都洗刷了这冤情吧?”
“此人,是细作,”骨错道:“荣王暗结叛网之时,是谁一次一次,告密于皇帝?那人便是了!”
“细作?!”荣王再次怒不可遏,方方平息的戾气,再次咆哮起来:“你还说你不是假仁假义,你居然在我府里安插细作?!”
“不,不,”皇帝手中的黄冕,掉了。他不知如何解释,或者说,他并不想解释。牵扯到的人,是他心疼的人。
“说啊?!你倒是说啊?!”荣王狂笑,“被你信任的状元,当今最年轻的吴阁老,当场戳穿,是不是手足无措了?”
“我非你所意。荣王不要再错怪自己的兄长了,”骨错替皇帝辩解道:“陛下不愿说,不是他有错,而是他有想保护的人。不止是你,还有那个细作。那人,恐怕,是荣王至亲的,也是陛下至亲的。”
“至亲?”荣王想到他兄弟虽然都姓赵,二人曾经流浪漂泊,父母双亲如今早已亡故,更遑论偏远的其他皇族,转念一想,猛然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难道,难道,是……?”
“对,就是我!应该是我!”独孤寒,荣王的三王妃,走了进来。
“寒儿?!”荣王、皇帝,同时喊道。一种情深,两处闲愁。
“为什么?”荣王和皇帝,再次异口同声。问的同样凄切。
皇帝看看荣王,让他先说,荣王便向独孤寒问道:“你我青梅竹马,我待你,当作至亲之人,你为何要害我?”
“那是你觉得,”独孤寒眼中的寒光,和她的名字一样,冷。“我与与莒(皇帝名),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你,执意要娶我。你说‘你俩从平民,成为皇帝的人选。哥哥坐王位,你只要美人。’,可是,江山便是你的么?你凭什么用江山当筹码,来换我?”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荣王痛苦地说:“我待你,是一心一意的啊。你即便恨我,总不至于,要千方百计,致我于死地。”
“你是自投死地,我只是将你的所作所为,提前告诉了皇帝陛下,罢了。”独孤寒冷漠地说道。
“可是,寒儿,贾黛儿的毒,当真是你下的么?你这样做,不是处心积虑,一定要致荣王于死地么?”皇帝问她。
“你也好意思问我么?”独孤寒继续冷冷针锋相对,仿若浑身都长满了玫瑰的刺一般:“你我平民之时,便暗许了终身,你当时允诺过我,日后一定会娶我,可是,为了你的江山,你的兄友弟恭,你弃我如若敝履,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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