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要将我卖了,我姑说‘卖了财路不是自己的了,不如,改嫁了。当个随时的摇钱树。’”
“跟我回家。”骨错将她从椅中,扶起来,用手领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膀,往门外走。
芷兮的表弟,这时回来了。进门便喊:“娘,你猜,我今个儿进了城里,遇到了谁?赵孟墨那死家伙,又活回来了。我跟他喝了一顿酒,他跟我说,要来娶芷兮回去,当姨娘。你说,我们是不是交好运了。他的靠山,可是京城的荣王啊!钱是取之不尽、要之不竭的。”
骨错听见他说这般混账话,将芷兮立在原地,到她表弟跟前,便给他嘴巴打了一拳!
“嗬!”芷兮表弟吐一口血痰,流里流气道:“你当你还是安国公啊,敢打爷我!”说着,便挥拳来打骨错,早被骨错一把接住,箍住他的手腕,教他动弹不得:“你上次,打折我一条腿,我还你一拳,是你赚了啊!”
骨错本是听不惯芷兮表弟那样的混账言辞,是要替芷兮出恶气,可是,说起理由来,却还是揽到了自己身上。他时时处处,心中所念所想所筹,都不过是为了芷兮生活的好。
“好!”芷兮表弟见打不过他,打量一下站在旁边的芷兮,便继续逞口头的威风:“你这是登门入室,来我家,要领她走么?我告诉你,没门!她生是荆家的人,死是荆家的鬼!你们家,既是下了休书给她,若没有人重新来保媒,她,你领不走!”
说白了,他还是要彩礼。况且,他又想哄骗骨错,等骨错一走,他回头,就将芷兮和赵孟墨的婚事准了。
世事,便是如此,兜兜转转,竟,回到了原点。当年赵孟墨要娶芷兮作小妾,未遂,现在,又来重新演一遍。
“对呀,这是村子里,她这样跟你回去,你不怕闲言碎语,淹死她,淹死你?”吴娘子帮腔。
骨错思虑一番,觉得,这样领芷兮回去,她的确,名不正言不顺,他要给她的,是光明正大、问心无愧,明媒正娶。
“好,我回去,备礼,六礼,一项,也不会少。”骨错让了步:“在此期间,你俩,若敢慢待她,她少一根毫毛,我要你俩拿命来抵!”
“看这话说的,”吴娘子讪笑着:“总归,我是她姑啊。”
姑,怎么样,她若能言而有信,干些正经的好事,她便不是她姑了。
“芷兮,你等着我,”骨错道:“明日,我便来,明媒正娶,再接你回家去。今日,你先委屈一日。等着我。”
“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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