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都取了出来。
写得还行吧?我问。
米乐怎么了?他回答。
米乐……米乐很好。生了点病,已经好了。你妈妈还好吗?
还好。多亏了明明。抱歉,也很感谢大家。我能用你手机登一下微信吗?想在群里跟大家说声谢谢。
没问题。他一边操作,我一边给他读同学们写给他的小纸条。窗外的寒风不时传来声响,我的声音不大,好在风被挡在了玻璃上,没有将我的话语吹跑。
“还是上学好呀。”他说。这话听得怪怪的,仿佛他已不再是一个学生了。可他明明就穿着校服,和我一模一样的校服。
“所以你赶快回来吧。对了,周末我们要踢实验中学呢。教练肯定会给我们初一同学机会的。学学说,赛后要给你和队长一起唱生日歌呢。”
到那时候,他的生日都过了快半个月了吧。我们先前也给他唱过了。但无论如何,我想再唱一遍。
“好呀。只要没有意外,我一定来的。”他朝我点点头,许下了一个诺言。然后仔细地端详着那张照片,说一会要拿给妈妈看。
“对了,柯柯,我想问问你。”目光仍停留在照片上,他却似乎是思考了挺久才开的口。
你问呀。我说。
“你成绩为什么那么好呢?”
开什么玩笑?我差点要这么说了。这种错愕感让我有些恍惚,大概是从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吧。就分数而言,我得到的评价一般是“不错”、“挺好,还可以更好”。米乐就经常跟我说,你要想,中考是和全市的同学一起比。虽然你在我们这排两百多名,但一中毕竟是全市数一数二的学校,你的成绩放到别的学校肯定是名列前茅的。叶芮阳也这么鼓励过我。他又举了足球的例子,说别看一些巴萨或皇马的球员在豪门俱乐部是替补,回了国家队可个个是当仁不让的核心,眼光要放长远和宽广一点。我对叶芮阳说,你长得挺宽广的。
我似乎对成绩确实没有那么在意吧,至少没有像米乐那样在意,一天到晚把每门课的分数和排名研究半天,不仅研究自己的,还研究我的,好像真能找出什么玄机来。倒不是不好好学习,我听课和做作业还算认真吧。虽然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和大家差不多,但起码不会误了点或乱撞,还是兢兢业业地把它撞好。要说努力,也没到废寝忘食、悬梁刺股的地步。周末跟米乐自习,我们会做一点课外练习,然后对着答案讨论,基本是他讲我听。偶尔我能灵光一现,解开他半天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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