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相当于只是在台谏位置上镀了一层执法公正的金。
但凡朝廷有意培养为执政官的,就不会让他在台谏位置上干太久,久了得罪人太多。
杨沅又是个喜欢任事的,他在都察院才待了一年,整个吏部都被他干垮了,再让他干下去,他身上司法官的标签烙印就太深了,洗都洗不掉。
所以,赵瑗有意要把他调离。
这时候,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众伴驾大臣虽然把杨沅夸得花团锦簇,但大家推举之时,大多回避了自己所在的衙门。
杨沅太出色,就会显得自己黯淡无光。
而且杨沅太会搞事情,他们和杨沅算是同一政治立场上的人,杨沅在外边搞事情,他们看的兴高采烈,也愿意为杨沅攘臂高呼,表示支持。
但是把杨沅安排到自己衙门的话……,他们还是有点介意的。
赵瑗听众大臣又议了个天马行空,便轻咳一声,再度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众卿以为,门下省谏议大夫一职,如何?”
沈虚中等人听了一呆,这才回过味儿来。
官家……这是要开始培养杨子岳走宰执之路了?
……
李道侍奉官家回到行宫,自己就在提供皇帝的行宫之外,临时寻了个住处。
这儿近,万一皇帝这边有什么事,他可以第一时间出现。
李道虽是个武将,可是真的是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特会来事儿。
他的眼光还准,所以一路走来遇难呈祥、逢凶化吉,官运亨通的很。
临安金牌快递、还有监国加封,这等急奏一到,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李道身为鄂州诸军都统制,当然知道西夏和金国在与大宋接壤的边线上发起的连番进攻。
他只道是朝廷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披挂起来,匆匆赶到行宫门前候命。
结果,他并没等来皇帝的传见,只听来一个淮东大捷、杨沅大捷的消息。
李道这才知道是朝廷报来大捷,放心地回到自己临时的住处。
他的四子李凤年为父亲解甲,李道忽然以手抚胸,神情痛苦,似乎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李凤年大惊,急忙扶住李道:“父亲,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适?”
李道被他扶着,在椅上坐下,这才用力捶了捶胸口,痛心疾首道:“我生女儿,生晚了呀!”
李道恨恨地看着李凤年:“你和小五(李凤娘)颠倒一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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