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就在一众执行官的注视下,掐着长杆烟斗,还给了罗兰一个稍显肥腻的飞吻——没有人阻拦。
彼得·赫勒也当没看见。
娜塔莉·贝内文托。
扑克绅士并不想得罪这姓氏和她背后的仪式者。
她离开后,剩下的两个长厅也很快清理完毕——罗兰不敢相信的是,竟然在这地方再次看见了「珍珠」:那个被称为‘金提琴’的珍珠形异种。
在一间巨大的包厢里。
耳朵几乎塞满了珍珠的男女们痴笑着,流着口水。当执行官闯入时,这些几乎沉溺在疯狂幻觉中的人竟还胆敢邀他们加入。
房间的主人倒没有使用过‘金提琴’。
那老东西只坐在宽沙发里,摇晃着酒杯,欣赏花重金打造的酒池,以及酒池里发疯的男女们——
证据有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花钱买了红酒——这难道违反‘你们的法律’?”
当执行官试图控制住这些疯人时,他毫无惧色,甚至高贵的屁股不离沙发半分,笑眯眯对彼得·赫勒打了招呼。
他认识他。
“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瓦伦丁先生。”
罗兰从未见过彼得·赫勒如此谨慎对待任何一个人——他只一人上前,却让罗兰和仙德尔守着约克,在最靠近门的位置等待。
无疑说明了一个问题。
这个名叫瓦伦丁的中年男人…
十分危险。
他没什么能让人记住的特征:罗兰分不清他究竟戴了假发,还是梳着背头。他瞳色不明,发色模糊,鼻梁高还是低,嘴唇厚或者薄——当他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溶于阴影后,视线里的火焰开始咆哮。
罗兰悚然惊醒。
「别盯着看。」
他迅速扭头,望向仙德尔和约克——两个人都直直注视着沙发上的男人,尽管面色狰狞,可视线仿佛再也不会移动了。
-
高环?
「显然。」
“你们倒是比我想象的退步不少。尤其是你,赫勒。”
面容模糊的男人声音醇厚烫贴,仿佛冬季壁炉里燃烧的木柴。
他浑身被最标准的西服套装裹着,唯独翘起来的那只鞋尖儿反射着房间里愈发衰弱的烛光。
“我们已经十年没有动作了。”
“伊妮德干的不错。她知道什么时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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